江畔心中冷笑,面上没表现出任何不屑,只说:“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上大号说话,你不累吗,我装的都累了。”
金雁没有接她的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江畔不动声色地继续说:“咱俩重名,要不,我还是喊你金小姐吧,我觉得这个名字挺适合你的。”
金雁竭力克制住不满,“是吗?可惜,我看你一点不适合我的名字和身体。”
江畔一笑,“我也觉得我不适合你这个身体,标配值太低了,我原来的身体可比你这个好多了,你别发火,这是实话,要不要给你看看我的自画像。”不等金雁开口,直接接着道,“算了,不给你看了,省得你看完又羡慕嫉妒恨。”
金雁觉得眼前这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家伙真是贱的没边,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一套气人的本事,但那又怎么样,只能证明,这个人说得话没几句能信。
什么比她好?呵呵,金雁心中讥讽,就冲这混蛋胡说八道的烦人样,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这么想着,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蔑地笑。
江畔不在意她的笑,就是要不停的通过语言来刺激眼前这人情绪上的变化。
这个混蛋这阵子没少让她和见月心情不好,怎么也得多多少少让她心情受一些堵。
於是,江畔也笑笑,是那种和煦地笑,稍一思忖,“前江小姐,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金雁刚舒展开的眉头猛地一皱,她注意的是江畔对她的称呼,“前江小姐?”
这是什么鸟称呼?她表示不接受。
江畔理所当然,“喊你金小姐你不愿意,喊你江小姐我听着别扭,刚刚喊你一声江畔,我差点喊出一声到!想来想去,喊你前江小姐,最合适。”
金雁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虽然有点不爽,但她没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而是把话扯到主题上。
她说她不恨江畔,只是拿回本该属於她的东西而已。
江畔并不意外原主这个极端的家伙如此回答,她这种人怎么会承认她恨别人,她那么擅长伪装,那么攻於心计,又那么牙呲必报,还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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