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打破这份安静,各怀心思的保持沉默。

外面的雪没有要停的意思,车玻璃上的水雾渐渐又蒙上来,江畔这才有了动作,拿布包去抆。

等抆完,江畔在副驾驶座上坐好,依然谁都没有说话,车内安静到可以听见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

车子急速前行,江畔视线看向外面飘落的雪若有所思。

其实她脑子此刻是有点乱的,原主这货不仅仅是聪明了,而是做事做到滴水不漏,让人感到可怕。

她把所有的怨恨强加在她身上已经成了不可逆转的执念。

大有种非要置她於死地的意思。

想到这个可能性,江畔不由看向一言不发只顾开车的原主,皱皱眉,她这个穿越者当的有点惨。

视线不经意落到手边的自画像上,拿起看了看,放进了自己兜里,“这是我的。”说着拿起身份证,放进了“江畔”的口袋里,“你的。”

“江畔”斜他一眼,“你现在所有的都是我的。”

闻言,江畔眉头微动,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江畔”不高兴地问道。

难道疯子跟她用还算正常的语气说话,江畔直了直身体,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这幅画确实是我的。”她把照片一样的画拿出来,忍不住欣赏起来。

“江畔”突然得意地笑起来,“可惜你死了。”

这话说得,江畔真不爱听,她抬眸看她,“我现在活的好好的。”

“用我的身份活着,说白了你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

江畔微微挑眉,好家伙,她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呢,这个原主真是,她叹气,别有深意地低语,“可是,月月知道我不是你,才爱上我的。”

这句话说得不重,却犹如千斤重重地砸进“江畔”耳朵里,使她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凌厉地瞪过去。

注意到她的视线,江畔赶忙提醒,“别看我,看前面,危险。”

“江畔”不为所动,死死盯住她。

江畔可不想死,把画放回口袋,急急道:“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属於故意杀人,杀人犯法不说,最重要如果发生车祸,高速路上我们俩活的可能性不大,你好不容易拥有新生命,要知道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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