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没改,她对“江畔”抱有幻想,她会试着现在“江畔”的角度思考。

见月知道她爸爸对“江畔”一直瞧不上,就跟她爸打赌让“江畔”去公司,即便从底层开始,她也能走到最高层。

因为见月坚信“江畔”有这个能力。

但见月从没想过让“江畔”进公司是最错误的决定,这件事加剧了“江畔”跟见广涛的矛盾,也促使了后面很多次因“你爸针对我”而产生的争吵。

去疗养院的路上,见月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回忆着很多事。

以前想不通的某些事在今天好像突然想通了。

她和“江畔”之间,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

因江畔的突然出现,见月没有好好跟“江畔”有正式的结束。

如今,这一年兜兜转转发生了太多事,让她和“江畔”又“在一起了”。

即使她们俩都清楚,这个“在一起”充满了阴谋,充满了欺骗,她们面和心不和,她们各怀心思演着戏给外人看也给她们自己看。

见月决定了,今天就好好跟她来个正式的结束。

推开病房的门,见月看到病床上躺在那的“江畔”,见月脱下外套,一袭酒红色连衣裙走到床边。

刺眼的白灯映在“江畔”苍白的脸上,把她衬得更是毫无血色。

察觉到有人影落下来,“江畔”缓缓睁开眼,当看到见月,她并没有很吃惊,而是平静地说:“你来了。”

见月也很平静,就连往日的厌恶感也没了,看着“江畔”那双缠满白纱布的双腿,“你的腿……”

“废了,”“江畔”接话,声音依旧很平静,就仿佛废掉一双腿的人不是她一样,“瘫了。”

见月眉毛微微皱了皱,声音里不免带了点真诚,不像往日的虚假,“到底怎么回事?”

“江畔”突然笑了笑,看着她,“不是你做的吗?”

见月表情一滞,随后否定,然后看着她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江畔”眼神生冷 ,“这段时间你不是在我身上做了很多事吗?见月小姐难道还需要我一一列出来吗?”

见月站在那没反驳。

“江畔”闭了闭眼,然后挣扎着想要坐起上半身来,可费了好大劲,狼狈地才靠向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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