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猩红着眼睛,她讨厌看到见月这样冷淡嘲讽的样子对着她,仿佛她的卑劣不堪都□□//裸地一览无遗。
见月收起笑容,冷了脸,问,“是谁偷我家公司的内部资料卖给对家?是谁偷偷把公司客户资料泄露给对家?是谁挪用公司的钱占为己有?又是谁故意搞砸公司的生意装无辜?还有很多,你我心里有数,我替你收拾多少烂摊子,你心里更有数。”
“你屡次挑拨我和我爸的关系,你利用我手上给你的人脉在背后搞很多小动作,给我爸难堪,让我下不来台,你跟别人合起伙来想要搞垮我爸的公司,我都没计较过;你在背后吐槽我无趣蠢的像头猪,你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虚荣心,在网上发帖炫耀你的豪门生活,我都知道,只是假装不知道,甚至还发评论表达赞美和羡慕,没错,你说得对我的确很蠢,”见月继续说道,“你想做什么,我都是尽所能的给你物质和精神上的支持,可你呢,你居然在我们卧室安装隐形摄像机,你想做什么?你在我发//情期把别的Alpha带回家,在我喝的水里放了催//情药,你又想做什么?”
见月逼近“江畔”,一字一顿问,“是我负你吗?是我的错吗?”她眼神冰冷,“这些,随便哪一件都够你坐牢的了。”话到这儿,不禁冷笑,“干嘛瞪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她伸出手指一下下戳向“江畔”的心口,“你还想告我?你自己身上有多少污点,你心里没数吗?”
“江畔”彻底僵在原处,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见月抽回手,直起身来,“没错,我做这么多是为了保护我要保护的那位,我把你们俩的脸换了回来,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送你进监狱喽。”
“江畔”额头的青筋爆出,她咬牙启齿,却因喉咙口堵着一口怒气,憋的脖子发粗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有个人给她打电话说得那些都是真的。
那个替代者没死也是真的。
“你很生气啊?不好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要是生气那只能说你肚量小。”见月说着轻轻笑了笑,“你不是一直想要做回你自己吗?啊,”她叹口气,表情歉意,“可是,脸是换回来了,你却成了个失去腺体的Oomega,真是不好意思,我再有钱也没办法再把你变成Alpha了。”
像是被当头一棒,见月的话让“江畔”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和践踏,她红着脖子怒吼,“我小看了你!我小看你了!你小心遭报应!”
“报应?”见月恢复了平静,“你连人的命都想要,你都不怕我会怕?”说着视线看向“江畔”废掉的两条腿,“此刻,我突然觉得这场医疗事故就是你的报应,叫恶有恶报。”说完,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两个月后,延冲了半年的李祥案正式开庭。
“江畔”作为同伙难逃法律制裁,当天见月的代理律师在庭上拿出了几份强有力的证据,让“江畔”罪上加罪。
而当天法庭审理结束后,“江畔”却进了医院,几天后,她被诊断患有精神类疾病,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后,不负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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