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本想拒绝,无奈对方热情过度,要亲自过来,详细面谈。

看了眼时间,正好午饭的点,江畔想着那就边吃饭边谈,於是就同意了。

交易达成的那一瞬,对方热泪盈眶,感觉抢劫了江畔,去也怕江畔后悔,钱一到位立马撤了。

事情办的超乎寻常的顺利,这让江畔对“有钱好办事”有了切实的感受。

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想成为有钱人了。

当天下午,两家精神病院的股权就变了,她这个海归富豪成了精神病院口中的大冤种,江畔毫不在意,她要做的事,不需要别人理解。

不过,也是这天下午,江畔知道了见月带着孩子去找她了。

她想,完了。

接待她的是见广涛,在江畔自我介绍后,当然,她用的是英文名,他眉毛紧皱,两只眼睛里全是审视,“你就是那个薛卉的同学?”

江畔面不改色地承认。

见广涛绷着脸没再吭声,心里犯起嘀咕,这人怎么长得跟那个讨厌的家伙有点像,好在不多,但却莫名有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许久地沉默后,见广涛开始下逐客令。

江畔本就想离开,一听赶人了,顺势应了,说了礼貌地结束语,然后转身走人。

看到江畔的背影,见广涛刚刚有点要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皱起,这怎还是个瘸子。

他想,完了。

他亲闺女长那俩大眼睛白长得。

江畔现在走路有点微微的瘸,随着疼痛的加剧,她瘸的会更厉害。

当然这主要是她没完全的恢复好。

既然见月和孩子不在家,江畔只能暂时回酒店,选了个就近的酒店住下了。

躺到床上,江畔就拿起手机联系见月,如她所料,见月不接,并且直接关机。

江畔理解,见月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但这也是她的计划,没想到两人为了给彼此惊喜,憋着不说,硬生生错过了。

看来有时候能想到一块去,也不见得是多好的事。

没辙,江畔只好给薛卉打电话。

这回是通了,不过薛卉已经跟见月站在统一战线了,开启“喷”江畔模式。

江畔听了几句就出声打断,知道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的见月不会接她电话,也没多说什么,只拜托薛卉多照应她们母女仨。

薛卉听出了潜台词,问,“你不回来了吗?”

江畔回道:“我腿脚不方便,来回折腾,就不去了,在这等你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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