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江畔知道。

是的,江畔知道,既然她知道,为什么提转院?

一定不是转院这么简单。

她要带我究竟去哪里?“江畔”绞尽脑汁,一无所获,甚至情绪上开始有些暴躁不安。

难道,她要……谋杀?

想到这个可能性,“江畔”不由自主的心头一抖,不觉脊背有些发凉,眼神中露出些许惊惧之色,问,“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江畔再次转头看她,不回答,只是微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得不到回应,“江畔”急了,怒骂起来,扬言要报警,

质问江畔要对她做什么,甚至开始讲起人权来。

江畔笑的更开心,她看着怒目而睁,歇斯底里的原主。

本想说上一句“你也有怕的时候”,但想了想,算了,不跟这种小垃圾浪费口舌。

见江畔还是不给回应,“江畔”气急败坏,她要动手,却被两名保镖先一个眼疾手快把她制止住了。

他们对她没有丝毫的心慈手软和怜香惜玉,“江畔”痛到倒抽气,被摁在车门板上的脸都挤压到变形,背过去的双臂拧疼到打颤,即便“江畔”求饶,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某个时刻,江畔开了口,“好了,人家再是Alpha也是女性,使这么大劲干嘛。”说完两名保镖立刻松开了。

江畔视线看向“江畔”,眉眼间带着笑意,不轻不重地说:“这可是高速路上,你还想跟上次那样发疯导致车祸?你想死别拉上我。”

江畔又说:“当然,一个精神病人真出点什么事也是正常。”

这句话让“江畔”听出了话外音,她怔怔望着江畔,眼前这个女人,这个替代者,这个冒牌货,这个外来者,她……

“江畔”深知自己的处境,此刻,她喉咙里仿佛堵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

这步棋她走错了。

一开始,那场车祸,不是她的本意,但当愤怒到达一个点,没控制住才酿成了大祸。

庆幸,没死。

於是,她为了延冲开庭受审,决定先装双腿瘫痪,这期间她便思考该如何能夺过法律的制裁。

如果让她去入狱,哪怕是一天,在她看来都不如死。

她必须要想个法子骗过所有人,终於,她想到了装精神病。

读大学期间,她每天耗在图书馆,曾把关於精神病学方面的几本书籍读完了,记忆不错的她对书中不少地方印象深刻。

她装,应该是可以的。

她骗过了警察,骗过了医生,骗过了父母,骗过了见月,却骗不了眼前这个混蛋。

因为这个跟她同名同姓的混蛋,“江畔”的计划全被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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