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说我不是从前的江畔。”江畔看着她,表情认真,“不对,应该说我不是你认识的江畔。”说完觉得似乎又不对,於是接着改口,“也不对,应该是我不是江畔。”
见广涛顿时就火冒三丈,“什么江畔江畔的?你还会说点别的吗?那我问你,你叫什么?”
江畔脱口而出,“江畔。”
见广涛:“……?”
江畔:“……呃。”
看见广涛的黑成锅底的脸,江畔意识到她的分要被扣完了。
果然,见广涛喊出了一声“滚。”
江畔得好好想一想,於是她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一关,见广涛哼哼了两声,气得又要抽烟。
江畔站在门口想了会,这会子她的脑子有点乱,估计见广涛比她还乱,不如就趁着乱的空,再进去说两句。
於是,江畔敲了敲门,不等见广涛给回应,就推门走了进去。
见广涛黑着脸,“我让你进来了吗?”
江畔眯起眼睛笑,“今天我们俩说得话都有点多,你肯定需要想一想,不过在这之前,我来跟您说声对不起,最后再向你做个自我介绍。”
她挺直了腰板,“叔叔你好,我叫江畔。”
又说:“我只是恰巧跟某人重名,仅此而已。”
在听到这个介绍后,见广涛把目光落在了江畔的身上,不悦的脸上带了困惑,沉默,长久的沉默。
“一会不是从前的江畔,一会不是我认识的江畔,一会又是江畔,这会又是跟某人重名,”见广涛开口,声音没了怒气,“我确实需要好好想想。”
“你要是真想不明白,不如晚上回家,咱一块吃饭,边吃边聊。”江畔马上提议。
见广涛不说话。
“叔叔,我突然想明白了,本来想的是希望你开口说上一句我同意你们在一起这种话,但现在明白过来,您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慢慢接受我了,您作为长辈哪能没点长辈该有的威严和矜持,”江畔说,“我确实打扰到你了,但也没来错,咱俩交流算是增进感情。”
见广涛嫌弃之情溢於言表,差点给江畔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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