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情报之王
嘴角满是鲜血的小蛇,送到了萧木面前。
旁边的人用临时做的支口架,强行将他的嘴巴撬开,更有人按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蛇很痛苦,不断转动着脑袋。
看到小蛇离自己的嘴巴越来越近,萧木再也支撑不住,完全崩溃,用力的想点头,可惜头被按的很死,根本无法点下来。
“额,额。”
萧木拚命的想喊出说字,可惜嘴巴大张,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组长,他是不是要招?”
楚原一直盯着他,注意到萧木发出的声音,急忙喊了声,楚凌云对着按脑袋的人点了下头,两人松开萧木的脑袋,萧木立刻疯狂点头。
他怕了,真的怕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是人,他是个魔鬼,竟然会用这样的刑罚来对付他。
肉体的疼痛他坚持了下来,但这种精神的摧残他根本支撑不住。
他现在只想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多地方被咬,满是活蛇在身上乱爬,他快疯了。
若是真能疯掉也好,无奈他意志力不弱,若是已意志力不够,早就撑不住刑罚了。
现在他想疯都是种奢侈。
“拉他出来。”
楚凌云下令,其实萧木受刑他也不好受,那么多蛇在面前,他一样起鸡皮疙瘩。
萧木被拉出来后,众人才发现,他早已大小便失禁,下面一片狼借。
电椅的时候没能让他失禁,在蛇桶内却做到了,说明他真的是很怕蛇。
怕就行,有怕的就有弱点,然后利用弱点撬开他的嘴巴。
萧木嘴被松开,大口的喘着气,浑身更是不断的颤动,他的身上有不少小血点,确实被咬了不少下。
这些不会致命,但却会成为他一生的噩梦。
“姓名,职务,代号。”
楚凌云快速问道,击溃了对方的防线,就要尽快拿到他的口供。
“加藤木良,上海特高课少佐特工,代号鲤鱼。”
萧木不敢不答,喘着气,慢慢说出了自己的信息。
他是真怕了,巨大的恐惧彻底击碎了他的信仰,那个蛇桶他绝对不愿意再进一次,现在他甚至闭上了眼睛,生怕看到那些活蹦乱跳的蛇。
楚凌云让人把蛇抬了出去,暂时没杀,它们立了大功,若是验证萧木所说的都是真的,它们会被清洗后送到厨房,给予它们煎炸油烹和泡酒的奖励。
“你手下有多少情报员?”楚凌云立刻问道。
“四个,三名情报员,一名策反专员。”萧木闭着眼睛,缓缓说道。
“说出他们潜伏的身份和信息。”
楚凌云问的很快,不给萧木思考的时间,萧木慢慢说出了他手下的三名情报员和策反专员,孔百万的名字对上了。
目前来看他并没有说谎,而且很容易验证他所说的话。
他的情报员和策反专员抓来,一问便知。
被上线出卖,情报员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到时候哪怕不招供,看他们的神情就能知道真假。
“你手下有多少名被策反的鼹鼠?”
楚凌云继续问最关键的情报,萧木低着头,小声回道:“八个,分别是……”
不用问萧木主动回答了所有,既然招了,他招的很彻底,知道对方肯定会问出这个问题,不如先说出来。
八个鼹鼠,包括栾正阳萧木全部说了出来,他的话可信度再次提升。
今天他所取的情报,来自国防厅装备处的一名副科长。
这名鼹鼠被他们拉下水有两年时间,是他手下策反专员最出色的成绩,这两年也为他们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重要情报。
五名日谍,八个鼹鼠,抓到所有人,这次楚凌云将完整的打掉日谍整个情报小组,拿到全功。
“组长,什么时候抓人。”
楚原心中满是火热,这次的收获太大了,这么多日谍和汉奸一网打尽,功劳海了去,可惜他刚晋升少尉,不知道能不能走特批,让他晋升中尉。
“今晚先去调查清楚所有人情况,明天抓人。”
楚凌云笑了笑,拿到名单,只要这些人没有察觉,他们便跑不掉了。
特别是那八名鼹鼠,这次要将他们全部清除掉。
“是,我现在就去查。”
楚原匆匆跑了出去,孔百万今天就会抓,不用考虑他,剩下的三名日谍,交给这次行动中表现最好的三个人,楚原现在做什么事都学着楚凌云,尽量分摊功劳。
拿到了想要的名单,审问并没有结束。
加藤木良是情报小组的组长,肯定知道更多的秘密,问出他所知道的一切,这个案子才算是圆满。
从加入情报机构,到他执行过哪些任务,以及来到南京后做了什么,楚凌云详详细细的问了个遍。
等审问结束后,孔百万已经被抓了回来,正在另外的刑讯室进行审问。
“组长。”
见到楚凌云进来,正负责审问的梁宇急忙起身,把位置让出来。
“刑讯多久了?”楚凌云轻声问道。
“有十几分锺了,他嘴比较硬,还没招。”
“不急,先打半个小时。”
楚凌云点头,加藤木良招供后,孔百万的价值小了许多,问出他的口供,不过是对比加藤木良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楚凌云这会没急,先招呼一阵子再说。
打了半个小时后,孔百万低着头,依然没有开口。
“你们日本人的洗脑确实不错,伱认为是在为你们天皇献身,其实是巨大错误,你们本身就是侵略者,做着伤害别人的事,你们并不是正义,所以最终你们一定会失败。”
楚凌云走过来,说了段让孔百万莫名其妙的话。
“上电椅吧,我看看他能不能撑过去。”
楚凌云吩咐道,他没有告诉孔百万已经抓了他的上线,而且他的上线招出了一切。
说出来的话,很可能会击碎孔百万的心理防线,让他招供,但楚凌云就是想看看,这些日谍到底有多少人能扛过电椅。
“啊啊~”
电椅上,孔百万浑身颤抖,不断哀嚎,仅仅五分锺便支撑不住,愿意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