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是把二人都整懵了。

“……总得有些依据吧？”常檾忍住上扬的嘴角，耐心的询问。

“死者骨架较小，经常穿高跟鞋。”池田靖夸张的故作深沉，脸上戏谑地有些欠揍了，“倒是可以往最近失踪的职业性需求高跟鞋的女性上查查。”

常檾瞪着她，似乎还想问什么，就被她打断。池田靖一脸傲娇的表示：“我饿了，真的，晚饭就没吃呢，说好的明天入职今天提前加班就算了，总得让我吃饭吧？不然可就是违反《劳动法》了啊！”

“不是，”常檾看着立马就要开溜的池田靖，又不知道答案，焦急的大喊，“不是，你的依据呢？”

“哎哎哎瞎猜的！”啥也不能影响池田靖干饭的速度，“你去问竹队！”

竹昱没有拦着，显然像是受到某些指点，她不顾屍臭，凑过去俯身仔细看着。

？这是又疯了一个。

“我明白了。”没想到竹昱直接来了一句，常檾立马凑过去，只见她轻轻笑了笑，直起身，“难怪商叔要她。”

“商局要她跟这有什么关系，”常檾耷拉着眼皮看她，“你快说，不然我上手摘你口罩了啊！”

竹昱扬扬下巴：“脚。”

常檾又低头看去，“第一跖骨由里向外，第一趾骨由近节向远节，”竹昱说道，“这是长期外力压迫所执。大拇指和小拇指处有茧，死亡时呈锥字形，看来还是穿的尖头。”

“不会是天生的吗？”常檾问。

“脚部骨骼其余部分没有先天畸形的状况，如果不是腐烂程度过高，甚至还是可以通过腿部肌肉组织走向来判断。”竹昱说，又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她说职业性穿高跟鞋的话，也就只有这种才会做到这样的外力压迫。”

“骨骼小……是因为鸡爪的这个？”常檾又看了看这个油炸的，“你说，人的骨骼能做到这么缩水吗？”

竹昱没有立刻回答，见他转过身，看见她眼底竟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她那是客气的说骨架小，”竹昱笑道，“或者有没有一种可能，人矮一点儿？”

身高180的常檾看着身高176的竹昱，有些愣的看着她，表示不能理解。

*

“我再三强调，”男人带着老花镜，窝在办公椅上，一只和他脸盘子一样大的茶缸遮住了大半的脸，“不准、不准、不准，再以过分苛刻的理由把人赶走！”

竹昱习惯性的双手抱臂，隔着办公桌规规矩矩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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