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26岁的池田靖年纪要大不小,本来以为池厉锋和田昭年年要跟她上演“狗血家庭婚姻大戏”桥段,什么逼自己嫁娶优秀高质量高富帅男之类的,结果自己只是猜对了一半。
催婚是肯定催的,相亲也是肯定相的,但是,对方也是跟自己性向一样的,高质量优秀白富美。
有的时候立青同志真心觉得自己父母有点过於超前了。
虽然说很早就知道自己性向不同大众,但是池田靖没有谈过一场正儿八经的恋爱,至於唯一一个情窦初开的对象么——
她回头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白皙的脊背皮肤上是斑斑点点的伤痕,哪怕缝合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也做了除疤手术,依旧是留下了些许色素沉淀。而从背后的左肩胛骨到面前的左边锁骨下侧,有一个明显的弹孔伤痕。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停止回忆。
*
虽然洗澡的时候还是担心这忧虑那的,结果脑袋一沾枕头两眼一闭,咱们立青同志就立马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累透了。
这一觉睡得很熟,但是没有那么安稳。梦里的池田靖一直掉进一次又一次那个死循环,在短暂的生死抉择中不断的死去,胸口的疼痛那么真实,就像三年前一模一样。
“Lucky game~”耳边回荡着那个声音,“俄罗斯转轮手枪,不过你俩面前这两把的型号应该不陌生吧,看,还带着警号的。”
昏暗的环境,血腥味儿充斥着屍臭、腐败气息,令人窒息。池田靖努力抬头,老旧的木桌对面的人脸隐在黑暗里,混沌着,怎么也看不清。
“来吧,”那个声音缠绕着她,像恶灵蚕食着孤寂的灵魂,嗜血的笑意,“让我看看,命运会眷顾在谁身上。”
扣动扳机,或者,两个人脑后顶着的枪口里的一颗子弹同时送走两条命。
然后,不论自己做出什么举动,最后的结局依旧是一声枪响,左胸口中弹,一阵刺痛和眩晕后重新开始。
直到最后,她忍无可忍,腾的站起身回头,与那个声音的主人四目相对。
“砰——!”
池田靖从床上弹起来,手撑着床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8月的G市是狗都不乱晃的天气,哪怕屋子里开着冷气爽人,此时的池田靖额上满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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