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靖笑骂了她一声。邬盎知道了她和竹昱的事儿,於是眯眯眼,神色瞬间变得邪魅而变态:“说说看,是不是因为你家那位~?”
池田靖刚塞了一大口辣椒炒肉,听见这话愣生生被呛了个满怀,满脸黑线的看着视频通话的某狗:“……你他妈是出差久了寂寞空虚坏了吧,老子要不要给你打包个步湣渢送过去?”
邬盎:“少打岔,说正经的!”
池田靖又淡定的塞了口饭:“这事儿本质就不正经。”
邬盎瞪瞪眼,手指着屏幕磨了磨牙。
池田靖举白旗投降:“就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事儿嘛……”
邬盎没时间听她瞎掰掰,直接明面了当,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轻狂的话:“那就是见了长辈送了贵礼受了同意进了洞房。”末了又补充一句,“从时间上推算,睡了不止一次?”
池田靖又是一噎,但是事实又确实如此,她理亏又狡辩不了。竹昱性子冷淡,不代表她性.欲冷淡,每天折腾的死去活来。於是咱们正义感与使命感爆膨的立青同志怎么能容忍这种不务正业的活动蓄意滋长呢?秉持着“作为刑侦口的顶梁柱不能荒废正业”和为自己身体健康着想,她十分愉快的把人赶回了局里加班。
“我现在就是被豢养起来的小废物。”池田靖吃完饭,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早餐吃她给我留下来的,中午饭她提前做好,晚饭等她回来做。”
“哟哟哟哟哟哟~”邬盎矫揉造作的唏嘘,“这怎么看都像是你领导把你给潜规则了呀!”
“滚你妈的大鸡蛋!”池田靖笑骂道,虽然确实有些像,“什么时候回来?”
邬盎思索了一下:“K市这边的倒是差不多了,不过回去也是休整两天又要跑西南别的地儿。我哥最近在国外谈,国内空缺又正好赶上季度,我这半吊子就得补上去。”
池田靖啧了一声:“本来以为回来还能多吃几顿你做的饭呢。”
邬盎瞪了她一眼,笑骂:“你他妈都有这么一位人间不敢想的对象了,还惦记着祸害我呢!”
挂了电话,池田靖在沙发上放空了一会儿,起身上楼换了件运动衣。
电话里虽然煞有其事的把自己描述成一个中年摆烂的废物,但是耳濡目染高质量女性竹日立生活的立青同志也下意识的内卷起来。换好鞋把垃圾顺便拿下楼倒了,她拿着邬盎在小区里办的业主健身卡去了健身房。
肩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因为明面上商一连和柏澄没下来的停职恢复以及背后池厉锋的嘱咐,还有竹昱对自己的强制休假,池田靖这会儿应该和其他人一起泡办公室的。她轻轻笑了一声,一边抻着劲儿锻炼肩胛肌。
健身房的镜面墙上,倒映出她劲硕的后背和那条新鲜褪痂的疤痕。
跑步机上,池田靖一设置就是5公里起步。匀速耐力跑压根不算做“运动”,她一般跑着跑着大脑就开始在荷尔蒙作用下快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