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一连端起茶缸:“你觉得呢?”
“我觉得立青同志可以且有必要参与查案。”池田靖站在敞开的大门旁,形式性的伸手敲敲,一面走进来,“礼盒包装的一点儿也不像是随机杀人,也没有指定受害者,我为什么不能参与?”
商一连放下杯子,看了眼门,“你觉得,”他示意她把门关上,“这件事与‘沉渊’无关?”
“我鬼知道,我又不是Shang。”池田靖耸耸肩,语气似乎并不在意,“已经三个月了,他要是早想动手根本不用这么久——而且他要是想要我的人头,你们拦也拦不住。”
竹昱脸色在她说话间愈发阴沉;商一连也好不到哪儿去:“你给老子住嘴吧!一天天的吐不出象牙!”
“叔,”池田靖抬手搓了搓额头,嚎道,“你就让我回去搭搭手吧——三个月坐班喝茶写报告,愣是一个案子没叫我出勤,我这骨头都要坐软了!”
“软你个头!”商一连树起一根肥胖的食指,瞪着她,“上个月的家暴分屍案,凑齐之前那双屍腿的后续的,你他妈擅自跑到现场老子还没说你呢!”
池田靖理亏的狡辩:“我这拿着外勤补贴不出勤,良心过不去……”
正骂着呢,门“哐”的被撞开,竹昱和池田靖已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商局,”任盛华匆忙的招呼一声,把文件夹拍在她身上,“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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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粒茗,女,24岁,白族,云滇J市人,互联网+用户公司职员,Z大工商管理毕业,G市务工。”澹台禾汇报着,“去年在望岗区背了房贷,目前无婚姻关系。”
“这么年轻的高材生?”裘梧翻着资料,看着那张中规中矩的证件照上的姑娘,感叹道,“真是可惜了。”
池田靖叼着棒棒糖:“她最近情况在公司那边是怎么样的?”
任盛华:“一个星期前向上司请了三天年假,但是过期了也没有要回来的迹象。公司高管嘛,也没吭声,想着她自己要是在这么搁下去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裁她的员了。”
竹昱把文件夹一合:“任哥,带一队去望岗区她的住址地;还有一路跟我去她所属公司走访调查。”
这话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池田靖身上。“……?”立青同志满脸黑线,“什么意思?”
澹台禾把监控录像传给竹昱,一面耷拉着眼皮,手指在他、任盛华和裘梧身上转了一圈:“池副你不会真的放心我们仨任何一个人跟竹队一组出勤吧?”
池田靖:“……有什么不放心的?!”
裘梧一把夺过车钥匙,顺势把人推进竹昱怀里,悲痛欲绝:“您放心我们不放心!感谢您年纪轻轻有悬壶济世之志解救一队劳苦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