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靖:“那冒昧问句,您有什么信仰的宗教吗?”
陈阿桂抿了抿嘴:“陈家是信佛教的,其实大部分云滇也是信佛。陈氏有个陈氏祠,像这种大姓的人家都会有很宏伟的私建佛堂,甚至出资建拜。”
池田靖心里大致有了不祥的预感,问:“陈家最大的族祠原址地,在哪里?”
“在F市,”陈阿桂回答,揪起了审讯室和监听室所有人员的心,“民韶区边喆街北路2号,陈家祠。”
另一边,任盛华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女人问:“你女儿信教,你知道?”
张梅哆哆嗦嗦的,手里攥着纸巾,眼睛已经哭肿了:“我们家里都有信……信一些、佛祖之类的……但是后来她考、考出去了,我们总是叫她回来拜祖,她不、不愿意……”
“为什么?”
“不知道啊,”张梅呜咽着,“这死丫头考出去了,就、就不念家,大学都不回来,后来、在大城市工作,也不见回家。”
裘梧坐在第三间审讯室,面对着满不在乎的陈耀光,有些无奈的皱眉看向监听室。竹昱把目光移向那边,看着对自己亲姐姐的死亡并没有多少动容的弟弟,竹昱戴上耳机走进去。
她看着并不是很在乎,只是因为没收手机而烦躁的陈耀光:“你姐姐出事了,你不关心?”
“切,你要我怎么关心?”男孩歪了歪嘴,语气轻浮,“像他俩那样假惺惺的哭一通?我那个爸养她养这么久就是为了彩礼,以后分到了也是我的,现在人没了不就是飞了几十万块钱,能不难过吗?”
竹昱没说话,阴阴的盯着他。
裘梧问:“陈粒茗在你家过的不好?”
“过得不好?”陈耀光坐直了,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我上面七个堂姐,最高学历也就是初中毕业,我爸妈硬是把她供到Z大的高材生,结果呢,读书读的脑子都傻了,不结婚,天天就知道捣鼓她那些什么神鬼,连家都不回!”
竹昱还是没说话,只是眉眼愈发深沉阴冷。
裘梧听的皱起了眉,“她是你亲姐姐,”他开口,“你都——”
竹昱拍拍他,后者住了嘴;陈耀光耸耸肩,冷笑道:“我又没欠她什么,也没逼她,关我屁事?我妈就说,在大城市买了房,过的好了就不愿意回来破地方,就是一白眼狼!”
竹昱忍着隐隐的青筋,沉声道:“你刚才说她什么鬼神,是什么?”
陈耀光眯眯眼,挠头说:“哦,就是大学之后她不跟家里联系,后来我妈叫我来G市看看她,她除了在学校搞学业就是敬一些鬼神之类的,我也不知道,她之前还积极跟我介绍,我对这没兴趣,也就没了解。”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