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要是有正颜照流出,不要说各路黑市大亨,就算是昏了头的民众都能人肉搜索让她无路可退!

“他们是疯了吗?!”常檾瞪眼,“缉毒刑警的脸是他们能随便扬言要看就看的吗?!”

朗悦没说话,沉着脸看竹昱。

“我个人观点,”她说,“现在池田靖在监禁室呆着,是最佳方案——毕竟案子是小,但是舆论氛围是大。”

*

省公安厅。

“我的供词有且只有三年前的内容,其余的我反驳不讳。”池田靖坐在铁制审问懿上,声音平淡清晰,“至於此次行动中舍也丽的录像,我不承认那是我。”

“你曾经认识舍也丽吗?”

“不,不管是三年前在金三角还是现在,我都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你认为她对於阐述三年期金三角的话,可信吗?”

“我没有证据支持,不进行辩解。”

“关於录像中舍也丽陈述的场景,是否为真实?”

池田靖闻言微微一顿:“是。”

“我不知道她出於什么目的、或者某种意图,极大程度的还原了当年的场景,”她声音机械而冰冷,“关於我射杀‘青鸾’同志的场景。”

在场的所有人都静默着,笔记沙沙声不停。

面前的一圈人看着她,问出了最后的那个问题:“那对於你自己在现场所说的内容,你有什么想辩解的吗?”

“没有,”池田靖手腕上按着程序带着警铐,银色反光的有些晃眼,“我不承认你们的猜测。”

柏澄穿着板正的警服,肩上的二级警员徽章清晰无比。“那为什么你会说关於Nguyen Aya的事情,并且表现得如此了解?”

池田靖抬眸,琥珀色的眼眸撞进他身边同样穿着一致级别的警服的男人眼里。她轻笑一声:“但是我没有承认我关於Nguyen Aya的任何关系,包括录像内。”她说,“所以你们没有证据我就是Nguyen Aya本人。”

后面的娄万屹皱皱眉;池田靖摆弄着警铐,弄得丁零当啷的响,“我只是说了这些事情,但是没有任何一句指向性的说明了我的身份,所以你们没有依据处分我。”

“那么舍也丽为什么会认识你?”商一连坐在柏澄身旁,记录的笔停下来,他写不出什么,池田靖知道,“你们的谈话具有重要作用。”

“重要作用?”池田靖一讪,“无非就是用来定我罪的作用,你们所有人都已经认定了我是政治立场有问题,是罪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娄万屹开口:“不,我们没有证——”

“那就是了。”池田靖活动活动肩颈,气场与这群年过五十的男人竟毫不输一等,“所以你们没有证据,就来想套我三年前八〇〇二行动的话。”

她笑了,她这张生的俏丽的脸蛋此刻的笑容有些诡谲,桃花眼里带着娇艳和疯感,衬得既不违和却又压迫。池田靖轻轻吐出两个字,带着笑意:“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