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霄瑷白了她一眼:“生老病死见多了,你这种每次都在阎王殿外蹦迪的倒是吓人。”她敲着键盘,“你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

“好好吃药,好好生活。”温霄瑷叮嘱,“别他妈再像三年前一样跟我碰面。”

池田靖笑嘻嘻:“不会不会。”

随后温霄瑷转过头看着竹昱,“恭喜出院——”她调侃道,“有空再约的时候,别让我穿着白大褂见你们。”

*

邬盎孩子出生在凌晨,那时池田靖还在医院养伤,精神状态并不好,伤口疼的厉害,时醒时睡。步湣渢陪产,生了3个多小时顺产了一个健康的女婴,落地哭的响亮。

池田靖还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

她醒的时候邬盎累的早就睡过去了,把咱们池副急得出了一头汗,囔囔着自己的干闺女怎么样。

邬盎坐月子期间抱着自己小女儿就来医院看她的干妈妈。

她的婚姻很幸福,产后步湣渢把她照顾得很好。邬盎来看池田靖的时候珠圆玉润的,倒是一旁的步湣渢罕见的顶着俩黑眼圈。

步湣渢是个很好的人。

所以池田靖从来不担心邬盎和他的“纠缠不清”,因为她知道步湣渢值得托付。

“好可爱!”池田靖胫骨骨折仰躺着没法动,邬盎就把小孩放在她胸前。小姑娘醒了,也不饿不哭不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四处看。

“胖乎乎的。”

“那是,七斤七两的顺产。”邬盎坐在旁边的小沙发里,笑道,“生的我累死了。”

竹昱把她的病床调整,让池田靖半坐起来。“疼吗?”池田靖在这一方面完全小白,干巴巴的问。

邬盎笑了:“疼啊,疼死了。”

池田靖只能从理论上知道疼痛指数中12级的就是分娩时开十指的感觉,没有亲身经历就不会知道。“大概就是,打碎骨头,肉.体撕裂的那种感觉?”邬盎给好奇宝宝·靖形容。

池田靖恍然哦了一声:“那我知道,我还体验了不少次。”

邬盎眼皮跳跳:“池田靖!!”

“不闹你了。”她咧开嘴,露出虎牙,看着身前一团肉乎乎的小东西,“取名字了吗?”

步湣渢在一旁拉着自家妻子的手:“取了,叫步倞。”

“哪个字?”池田靖愕然。

邬盎拉过她的手写了一笔,“这个‘倞’。”她抬起一只没有骨折的手揉了揉小孩子的脸蛋,“怎么忽然想到这个倞?”

倞,勇气也。

“她本身就出生在勇气里。”邬盎捂嘴笑说,“而且这个‘倞’字,和你的‘靖’发音相似嘛!”

池田靖一怔,冲着刚刚吃饱奶打瞌睡的小孩子露出小虎牙,月牙眼底挤出卧蚕。“那我就算是她的干妈啦,”她那只手揉着迷迷糊糊的小家伙的脸,“叫——干妈,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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