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几种模式供选择,一种是专业教练,这种更合适脱离了新手期的人。另一种是我们这里的兼职接待,为你提供一些基本服务,比如拔箭、换箭靶等等。”
萧以歌对她手中的介绍册一目十行,眉心不自觉地蹙紧。
莫菲菲听得太阳穴发涨,主动提出异议:“这也太极端了,要么专业教练,要么什么也不会……有没有折中一点的?”
一语点明中心。
那接待又是一笑,将桌面上的介绍册再翻过几页:“我正要说折中的呢,还有一种模式是在教练跟接待之间的陪练。这些陪练都是教练教出来的,从业至少有三年,多的都快十年了,在技术上不比教练差。”
萧以歌的眉头在听到有陪练时松开,追问道:“陪练可以挑么?”
“当……”
接待的回答才出来一个字,忍不住好奇去翻介绍册的莫菲菲忽然平地一声雷。
“卧槽,苏杭!”
介绍册上展开的正是陪练们的相关履历,苏杭的简介就排在最显眼的第一个。
那接待以为莫菲菲被苏杭的价格吓坏了,忙安抚道:“别慌别慌,你这眼神也是太好了,直接就看上我们这价格最高的陪练。她的技术跟人气是陪练里最高的,但别的陪练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你看看底下这几个……”
她给莫菲菲指了指底下的陪练,莫菲菲倒是转身就揪住了萧以歌的手臂。
“好家伙,你故意的吧?”莫菲菲睁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既惊又怒地问,“莫名其妙想玩射箭,还刚好来苏杭兼职的箭馆,你当我是傻子啊?”
这要不是故意的,她莫菲菲三个字倒着写!
先赴程昱哲的约,又调查苏杭的信息,现在还专门上苏杭兼职的箭馆来,这要不是对程昱哲上心,她真想不到别的理由。
想到好好的一朵玫瑰花要插在牛粪上,她真是五味杂陈。
萧以歌气定神闲,嘴角还悠悠地翘起来,“就是故意的。”
从她们分别的那一年,各自奔赴通向前程道路的大学起,苏杭就在这里兼职了。
起初的苏杭当然不会射箭,这里的老板也没有第一时间收下她,而箭馆给出的薪资丰厚,急於分担家中经济压力的苏杭便与老板打了个赌。
赌她能在一周之内能够熟练使用弓箭,一个月之内能够比当时箭馆里的所有陪练都优秀。
如果她做到了,箭馆就收下她,那一个月的训练费用也当作是给她的入职培训。要是做不到,她就不再坚持,且按照客人的费用来支付那一个月的金额。
那段时间里,苏杭没课的时候先去做别的兼职,然后再来箭馆。
每天看着箭馆里的老手们练习,听他们传授经验,再起早贪黑地训练,终於在一个月后箭馆的内部比赛里取得优胜。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做跟钱无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