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放松两人之间的距离,给彼此一些空间,以退为进,等待机会的降临,这不,学姐就主动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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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美术班的宣传老师在学校门口集结众人,一旦确定报名,以后学习上课的地点就在辉瑞广场。
来试讲的是北城美术协会会长盛怀远的弟子锺启明,锺启明开过个人画展,也是北城美术届有头有脸的人物,让他上课就不太现实了,不过是借着他的名义做个噱头。
试讲的地方也是他们以后上课的教室,贴着许多优秀作品。
正中间的是一副茫茫绿色,小女孩坐在草地上,眉毛眼睛嘴巴惟妙惟肖,以后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画作的名字是童稚。
季辞细细观察,甚至连锺启明老师的开场白都忽视了。
怎么总感觉这么眼熟呢,季辞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她,她努力想,努力想,脑袋渐渐刺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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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宣讲下来,季辞彻底稳固了想要走这条道的决心。
天色已经沉了下来。
路过KFC时季辞买了一个甜筒,这个巧克力口味的没上次那个草莓的好吃,也或许是一个人吃着无聊罢。
辉瑞广场对面是一条幽静的小道,这儿时常有人来散步,还有些跳广场舞的人。
季辞扫视一圈,忽地在一处标志性地石鹿旁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被两个男人挡住去路,敞亮的灯照下,那两个男人的表情猥琐至极。
季辞起初还怀疑是自己认错了人,再三打量她也没敢确定。不过本着见义勇为的想法,她不惜绕到那边也要搞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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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添一袭汗衫,赤着两条肥膀子,叼着根牙签,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不是顾寡妇家里的小美女嘛,你都长这么大了呀。”
白月璃淡漠地扫他们一眼,引得另一个男人嗤笑:“长得越来越水灵了,你可比顾寡妇更好看。”
“齐哥,她怕是都已经把我们给忘了。”张添笑了声,又看向白月璃:“喂,听说你被一户有钱人家收养了?真假的?”
“和你们有关系吗?”白月璃掀了掀眼帘,道。
她并不想浪费时间和他们周旋,既然挡住道,绕开就是了。
“嘿?这就想走?”张添一把攥住她的手,丝毫不顾及周围的人来人往。
叫齐哥的男人也拱火:“你还没交朋友吧,要不要咱哥俩给你上上课?”
“放手。”
白月璃眼神沉到了冰窖中,她的声音在法外狂徒眼里不足为惧。
张添笑道:“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别和你妈一样,那么矜持做什么,人到棺材里就什么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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