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你话太多了,要和你说清楚很难的。”
“原来是这样啊。”瓦莎别的没听到,单单只听到这句你话太多了,并表示被深深地扎到心,抱手不悦:“哼,那我再也不要和月姐姐说话了。”
白月璃无奈地笑了笑。
安慰了几句,瓦莎十分受用,依稀可见她嘴角噙着笑容,但就是装作闷闷不乐的样子。久之白月璃也懒得管她了,让她自己玩一会儿。
直至上了公交车,瓦莎也没怎么和她说过话,不知不觉间靠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到站时,白月璃轻轻摇了摇她,却惊人的发现瓦莎额头上一排排细密的汗珠,身上也黏糊糊的。
“瓦莎,你怎么了?”白月璃试探性地抚了抚她的额头,再比対了一下自己的,应该是有些发烧。
瓦莎睡眼惺忪,好不容易支起眼皮又沉沉放下,反覆如此,“月姐姐,我好困啊。”她赖在白月璃身上说。
“好,我们回去再睡,我抱你吧。”
瓦莎全身软绵绵的起不来,只能由着她的月姐姐将自己抱起来。
瓦莎今年已经十岁了,在同龄孩子里虽然瘦的惊人,但也不是一个omega可以肆意抱着到处走的体重,才下车走了不到一百米,白月璃已经略感吃力了。
幸好这时李茗静出来买东西,见状赶忙去帮白月璃的忙。
与之交流一番,李茗静说:“应该是在外面呆的太久了吹了风,瓦莎这个体质啊就是一点风也见不得。一会儿我给她吃些退烧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白月璃:“那,不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吧。”李茗静摇摇头,盯着床上沉睡的瓦莎,说道:“这孩子原来也这样突然发烧过,去医院看了没什么大问题。”
闻言,白月璃这才将忧心放下一半。
李茗静处理这种状况也算是得心应手了,美丽之家常备了许多药物,尤其以专门开给瓦莎的居多。
吃了退烧药后,果然好了些,身体已经不烫了,但仍昏睡不止。
睡梦里一直絮絮叨叨地念着月姐姐,白月璃与李茗静商议一番便决定今晚和瓦莎一起睡。
夜里,瓦莎的身体又烫了起来,比下午的时候温度更高。岛上没什么大医院,只有一些中小型的诊所,平时治个感冒发烧倒也够用,眼下天色已晚并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就近原则了。
与李茗静陪着打了两瓶吊水,小孩子的病马虎不得,医生也不敢耽误,两瓶吊水下去不见好转便直说他这儿治不了建议去北城的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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