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季辞鼓着两侧腮帮,难得的干脆利落。

白月璃:“嗯哼?”

季辞僵了僵神,脸颊升腾起一股躁意,别过脸不去看她。

白月璃笑了下,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怎么知道我酒精过敏的?”

季辞气数顿尽。

“呃……”她挠挠头,感慨在给自己挖坑这方面从没让人失望过。

白月璃眨巴眨巴眼,这次一定不是看她好玩而特意逗她,她特别想知道季辞是怎么知道的。

“嗯……”季辞灵光一闪:“我突然就想起来了江仪学姐曾经说,”

忙掩住嘴,她跟江仪正儿八经地都没接触过几次,其实是想说蒋姨的。

白月璃丝毫没有轻易被她糊弄过去的意思,季辞点了点头,“嗯对,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白月璃:“?”

季辞瞅了她一眼,不慌不忙地绕到她学姐身后,双手架在她的肩膀上推着她往前走。

“学姐这段时间你高考辛苦了,累坏了吧,我给你按按摩,别小瞧我,我家的手艺可是祖传的。”

“我没有不舒服。”白月璃低声笑了下,声音轻轻的把话拉长:“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肩膀嘛?”季辞将她按到凉亭里坐下来,自顾自地说:“你昨天喝了酒,今天又没休息好,头肯定痛,我给你按一按脖子。”

说罢真的作模作样地揉捏起来,只要她换脸皮够厚,一定没有问题可以击垮她。

“这个力度怎么样?”季辞不住地变化手劲,“这个呢,学姐你痛得话要说啊。”

“嗯,就这个吧。”白月璃只好哭笑不得地向她妥协。

季辞拨开她的头发,一路揉捏按摩下来,白月璃今天穿得是件薄衬衫,衣襟巧妙地将omega最私密的腺体遮住。季辞好不容易脱离那个死亡问题,把心思一心一意地用在按摩上。

所以,当她按摩到脖子后面的某个点时,她下意识地以为是衣襟里面有褶子,便加重了力道,意欲捋平。

感受到那块脆弱的地方正要被人触弄时,一股无形的彷徨席卷大脑,白月璃嚅了嚅唇:“季辞……”

声音实在太小了,宛若蚊吟。

季辞心无旁骛,omega的腺体本来就敏感,尤其季辞还半躬着食指,对着自以为是穴路的地方加重力道。

白月璃忍不住吟出声来,在静谧的凉亭里说大不大,但存在感十足。娇软的声音如千丝媚转,令她自己都感到羞愧,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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