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季辞打理完个人卫生,紧接着是她自己的。

待她从浴室出来,没想到季辞这回竟然没有躺下,目光直勾勾地锁定在她身上,她一来,她便笑。

她问她,还能不能起来,带她到楼上的卧室睡觉,她点点头,看样子清醒了不少,说好的。

白月璃刚准备起身的,视野里忽然冒出两只手臂,她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再次被季辞环抱着小腹,软软的一团贴在她的后背上,每呼吸一下,吞吐出的热气总会令她酥麻发颤。

她弯着唇,静静地被她抱了一会儿,才侧眸说:“好啦,上去吧。”

“不要。”季辞干脆回绝,换了边脸,甜腻的香味充斥在她鼻尖,令她忍不住嗅了嗅:“学姐,我怎么感觉你比刚才更香了呀。”

白月璃淡声说:“因为我刚才洗了澡。”

“不是,”季辞矢口否认,循着味道一点点往上攀:“好像是这里。”

温热的呼吸绵绵扑洒在敏感脆弱的腺体附近,白月璃的大脑哐当一声,像断了的弦,隐隐觉察到不妙,再也坐不住,试图将季辞推了推。

“季辞。”她强忍住季辞带给她的压迫感,喃喃警示:“现在还不行。”

不是不能给她,而是现在这个时候季辞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给她的感觉是,一场醉酒,让她把基本的生理常识都给遗忘了。

许是觉察到她学姐的语气微微不对劲,季辞不敢贪得无厌的造肆,她只是觉得那个地方的香味格外浓甚,闻到之后自己后颈处异常的舒服。

可学姐好像不大乐意让她闻,

那就不闻吧。

白月璃将季辞带到她先前住的那间卧室,重新给她铺了床被子,直到看着这人沉沉地睡过去,才关灯离开。

脑海中不断放送着季辞熟睡的乖巧模样,她的思绪也随之飘到第一次见到女孩的那个下午。

有些事情,一件两件的,可能只是醉话,是无意间迸出的说辞。

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人,不过“第一次”见面就做些出格的事,当时还以为只是另辟蹊径的追求者,可是后面看来,季辞并不算对她有好感,甚至,她们之间到底谁先喜欢上了谁还无从论证。

后来,她说让她小心樊可欣。

当时她和江仪都很诧异,以为她有可能是樊可欣的同伙。

她暗示她小心身边别有用心的亲人。

她漠视白蕴的态度连江仪都不清楚,她又怎么会这么准确地给出提示?

最离谱的,是那本画册上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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