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生面对她和面对季辞是两个态度,面对季辞的时候要多嗨有多嗨,有的没的的梗都被她们说烂了,季辞往往被她们逗得面红耳赤,而面对白月璃,一个个变成自闭症少女,生怕拉低季辞“室友”身份的格调。
搭乘公交车的路上,白月璃想到她这群室友,轻笑道:“我进来的时候,她们是不是提到了我。”
“是啊。”季辞想也没想,“她们给了你一个新称呼,叫妹媳。”
“妹媳?”
“嗯,就是说我是寝室里最小的嘛,然后就这么叫你。”季辞解释着,笑道:“不用管她们,自从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之后,她们就一直有事没事的找乐子玩,不过都是开玩笑啦,她们都挺可爱的。”
“这样啊。”白月璃为这个有意思的称呼忍俊不禁地笑了笑,“也不是不行。”
季辞诧异道:“嗯?”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咯。”白月璃宠溺地看着她,轻轻勾了勾她的尾指。
季辞刷的一下脸又红了,任凭这么牵着自己,低下头暗暗地匀开一抹甜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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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十月底,泗水洲畔都会放烟花。
那个时间段泗水洲是人流最多的地方,附近的茶楼因为可以近距离且高空观景而爆满。季辞尚且在A市初来乍到,白月璃便带她来了这个地方。
吃过晚饭,漫步在江边,十月底的天还不算太冷,凉风里带了些尚未完全消散的暑气,着一件外套刚刚好。
她们想要找一处空余草坪坐下,刚拐了个弯,只见一对情侣在大树后面相搂着,不知道那个高一点的对矮一点的说了什么,下一秒,高的就把矮的那个怼到树上,双手霸道地撑在两侧,亲上了......
季辞是个特别容易害羞的人,尽管自己已经不是初尝接吻的滋味,只是一见到别人这么赤luo裸地在她面前上演,她便忍不住屏住呼吸,步伐加快。
白月璃则明显比她多了几分从容,暗暗笑了笑。
九点,绚烂的烟花准时在空中散开。
有各种各样的颜色,各种各样的图案,人们纷纷拿出相机手机拍照,季辞也随大流,兴致勃勃地掏出手机。
她对相机的造诣没有原主高,原主可是个耍相机的高手,只不过不用在正道上,有限的几张用手机拍出来的图,还糊了,比不上白月璃随手拍的一张。
女孩嘀嘀咕咕抱怨了几句就没声音了,白月璃只道她是在暗暗捣鼓,放任了一会儿,没管她。
岂知回过头,绚烂的烟花在女孩的瞳孔中散开,化作一道道光点,两颗晶莹琥珀在她的眼窝中好像随时快要落下来。
季辞清晰地感知到一根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自己眼里的那团沉重的东西被轻轻一抹,偏过头,少女关切地看着她,柔声问道:“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