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自己的就是满足。
以前也没觉得自己那么爱笑。真正的笑容往往数不清次数,而她原来并不是这样,每一次笑都是大脑得出的讯号,告诉她,是该笑,还是不该笑。
“啊啊啊嚏!”季辞再一次打了个喷嚏。
白月璃从包里给她翻找衣服,“先去把衣服换上吧。”
“不用,不是马上就到家了吗。”
“还要等车。”
“......”
海边没什么人,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季辞羞愧地换完衣服,罩上她那件小袄子,原本十一月的天穿这个绰绰有余甚至有点点热,现在已经没有热的感觉了,还是好冷。
白月璃瞧她还是冷的打摆子,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关切问道:“你要不要也去医院看一下?”
季辞犹也不带犹豫:“不用不用,一会儿没车了,我回家吃包感冒药就好了,我是alpha,没那么容易生病的。”
她再三推辞,白月璃也也不再坚持,想着应该没什么大事。
美丽之家,李茗静领着孩子们先吃过饭,剩了一些给她们放在厨房热着。
瓦莎搬了条小凳子坐在院子里,一手抱着玩偶,一手撑着下巴,眼巴巴地望着门口。李茗静一再劝她小心感冒她也不听。
终於等到人回来了,她放下玩偶,满心满眼地奔向月姐姐,月姐姐抱了她一下就没下文了,带着那个姐姐说是去找感冒药。
瓦莎发现月姐姐対她的态度变了,没有以前那么热情,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姐姐。明明她们走哪儿,她跟哪儿,可月姐姐就是不来找她玩。
终於,在她们吃饭的时候,瓦莎留下一道落寞的背影。
李茗静看在眼里,瘫坐在沙发上的棕熊明明是笑着的,硬生生让她看到了女孩的失落。
“月月,瓦莎为了等你在院子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你回来也不陪她玩一下。”李茗静这话多少带了点数落的语气,也只有她対白月璃这么不客气,该教育教育,该夸奖夸奖了。
白月璃望了眼门口,室内冷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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