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你说说,他们会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阿元问道。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总之要小心,要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卢兴戈说道。
“是。”
“对了,还有一件事。”卢兴戈说道。
他将假扮小乞丐的手下汇报的那个说日语的鬼鬼祟祟的男子向阿元描述了一番。
“组长,按照你说的,一出门我能抓回来八个。”阿元苦笑说道。
卢兴戈敲了敲阿元的脑壳,然后他也是摇摇头。
那个打电话的男子戴着帽子,做了遮掩,且因为是晚上,手下无法看清楚此人的面容。
“也罢。”卢兴戈摆摆手。
如果‘小乞丐’能够再碰到、并且认出来这个人,那才有查下去的价值,不然的话,就这么贸然去胡乱打听,非但很难查到这个人,甚至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烦。
……
翌日。
延州。
抗大五大队。
“刘教员,那边有同志找您。”
刘泽良同志拿着洋铁盆,准备去食堂打饭菜,便听到有人喊他。
他一扭头,便看到保卫室的一名同志,带了一位三十出头的同志冲他微笑点头致意。
“小刘,记得帮我打饭菜。”
将洋铁盆递给一名路过的学员,刘泽良转身走过去。
“出什么事情了?”他低声问。
来人他认识,是边保的郑致苫同志。
下意识以为是抗大有精力旺盛的学员惹出事情了,刘泽良赶紧询问。
“首长,有您的一份密电,需要您亲自去一趟。”郑致苫说道,说着,低声说了句什么。
刘泽良表情立刻变得无比严肃,“快些带我过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在一个有哨兵守卫的房间里,刘泽良双手握着手里的电报纸,他的情绪有些激动,甚至双手都有轻微的颤抖。
两个他以为已经牺牲在敌人的屠刀之下的同志,就这么突然出现,他们还活着!
并且按照电文中所客观描述,这两位失联的同志,始终在寻找组织,甚至是在险些被敌人逮捕的情况下,心中想的还是告诉组织,党一直在他们心中!
刘泽良的眼睛有些发红,他的内心是无比激动的,时隔多年,突然得知两名老部下、特科情报科的同志消息,对於这位当年接替旺庸同志担任第二任特科情报科科长的他来说,这是莫大的喜悦和欣慰。
坐在一个用青石块垫着桌脚的桌子前,刘泽良开始伏案写作,时而会顿笔思索片刻,然后奋笔疾书。
他所书写的内容,对於核实两位同志的身份,以及后续的甄别调查将会起到无比关键的作用。
……
虹口区。
上海特高课秘密驻地。
课长三本次郎的办公室。
“课长,暂时还没有收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反馈。”荒木播磨一脸惭愧之色说道,说完两腿一并,低头等待训斥。
“是没有打探到相关情报?”三本次郎皱眉,他起身踱步,走了两步后,转身看向荒木播磨,“还是说‘鲫鱼’的分析判断有误,上海红党并无向茅山新四军运送人员的计划?”
荒木播磨没有立刻回答,他仔细思索片刻后,才开口说道,“课长,属下倾向於是前者,‘鲫鱼’的分析应该是对的,只是我们没有找到对方的蛛丝马迹而已。”
“加大调查力度。”三本次郎沉声说道,“你去见张笑林,让他的人加紧盘查和打探消息。”
说着,三本次郎冷哼一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帝国对於这个贪婪的上海滩流氓大亨的一些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因为他还有用,现在正是张笑林拿出表现的时候了。
“是!”荒木播磨点点头,张笑林的徒子徒孙众多,‘新亚和平促进会’更是不断扩充,上海滩的很多流氓都被‘新亚’和平促进会招揽,要说打探消息,张笑林的人比特高课有着天然的优势。
“另外,你也抽个时间去见一见宫崎。”三本次郎说道,“让宫崎的人也多留意一下。”
“哈依!”荒木播磨心中一喜,经过前些天的‘误会’,课长毫不犹豫的想到安排宫崎健太郎参与这件极为隐秘的行动,这足以说明课长对宫崎没有什么芥蒂,依然十分信任宫崎健太郎。
……
薛华立路二十二号。
中央巡捕房。
小程总牵着那条德国黑背大狼狗在院子里遛着玩。
老黄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嘴巴里叼着一支烟,和他边走边聊。
“我可警告你,不许打这只狗的主意。”程千帆看了老黄一眼,警告说道。
这老家伙盯着大狼狗看,那眼神就不对劲。
“我那么喜欢狗,怎么会吃它们?”老黄争辩说道,“你不要误会。”
程千帆嘿了一声,你是喜欢狗,你喜欢他们的肉,喜欢的顿顿离不开它们。
这个时候,身旁的一名巡捕走过去后,捂着嘴巴险些笑出声,显然是被小程总和老黄这个老东西的对话逗乐了。
“吃肉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吃一块?”老黄嘟囔说道。
“总部回电了。”程千帆点燃一支烟,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
“老实点,你忘了是谁天天喂你养你了?”老黄从程千帆的手中接过了狗绳,训斥狼狗,将手中的空酒瓶换到另外一只手,“怎么说?”
“组织上命令我们来负责对两位同志的甄别核实工作。”程千帆内心激动,面色不变,说道,“若甄别核实无误,便接两位同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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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是人的天性,人类第一块骸骨遗迹,骨头里就插着梭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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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希望大家永远和平。对的,我是和平之鸽,你不信?
那你敢大声跟我说话吗?我的职责就是让你这样的野蛮人,学会用成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