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咬了下嘴唇,迷惘的摇摇头。
完了,今早皇上洗澡了……而且头发没干就……
“常喜,你可真是好样的,皇上不知道也就算了,你居然什么都不管着!万一以后落下病根怎么办?皇上发烧不舒服你都看不出来!”
唐米糖一句一句的说着,敲打着常喜,也敲打着周玄倾。
见两人都有些委屈,叹了口气道:“得了,常喜去太医院熬一碗治伤寒的药,赶紧送过来。”
“是。”常喜这会也不在意唐米糖的态度问题了,赶紧闪身出去,直接轻功冲向太医院。
皇上生病都是他的失职!原本皇上身体就弱,气血都没有养回来,今早还不看着皇上。
常喜愧疚的不行,熬着药想到周玄倾受得苦,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
唐米糖看着周玄倾,也不舍的说她,只能帮她按着,然后拿过毛毯给她盖上。
周玄倾抬眼看着她,慢悠悠的开口道:“唐米糖,谢谢你~”
“谢什么?你可是我的朋友,我可不希望你身体不好。”唐米糖嬉笑的说着,低头看着她。
周玄倾有些困乏的眨眨眼,点点头便忍不住睡了。
宋贺年屁颠屁颠的来时,常喜也才刚刚把药送来。
见周玄倾睡着,两人都不敢打扰,只能用眼神示意唐米糖,让她出来。
唐米糖见常喜把药送来,捏捏周玄倾的肩膀,柔声喊她。
“皇上~喝药了~”
周玄倾刚睁开眼睛,玄九便闪身出现,跪在周玄倾身前,递给她一封信函。
周玄倾坐起来打开看了一眼,神色未变,眼神微冷。
“常喜宣岚儿,泽华,卢堤进宫。”
“是。”常喜说完,马不停蹄的跑出去。
“来人,为朕更衣。”周玄倾说完,门外的宫女蜂拥而入。
唐米糖端着药,见周玄倾朝内屋走,连忙跟上。
宋贺年被晾在外面,不急不慢的坐在椅子上等待。
他今天来是想出宫的。
周玄倾受伤之后他就没有见过她,每日待在后宫内,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出宫,男儿志在四方,理应出去。
他不想再当缩头乌龟了。
周玄倾换了一身常服,头发随意的挽起,接过唐米糖递过来的药碗仰头喝下去。
“唐米糖,有没有使人保持镇定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