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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时,闻山白恍然又明白了什么。难道?她想带来这里找答案的并非只有闻山白,还有她自己?要不然,怎么也会这样……

“阿极,你到底是谁?”

闻山白几乎是突兀地问出了这个问题。想过无数次问出来时,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应付。却不料,会如此平淡释然。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她,然后低下眼眸,想了很久很久。

也是。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有几人能说清。

闻山白仔细看着她的眉梢,看着原本有着伤痕的位置,已经愈合消弭,看不清痕迹。稍微安下心,便继续等。

而她,想到整个操场的人散去大半,想到管理员吹起散场的哨声,才恍惚道:“或许……我自己都不知道……”

闻山白看着天:“你是来这里找这个答案的?”

“……嗯。”

“会找到的。”

“嗯。”

闻山白笑了笑。

那天她们似乎聊了很多,又像什么都没说过。於是只有那份安心是确切真实的,如远洋船经年航行之后,依稀看到了岸,即便岸还很远。

之后是个无梦的夜晚。

……

唯有四壁(闻山白):蓝姐,在暗河之前,只有清同你两个人,去的那个地方,是不是丢东西了?

一个老板(任蓝):怎么想起它了?

唯有四壁(闻山白):想起点什么。

一个老板(任蓝):那地方都在拍纪录片了啊,是丢了东西。就为那个,主笔的文案写得神乎其神的……难不成你知道去哪了?

唯有四壁(闻山白):嗯……如果没记错,那地方是明代两字王级别的吧?

一个老板(任蓝):是。

唯有四壁(闻山白):是不是有盗过的痕迹,但是陪葬器件却一件没少,保存相当完好?除了那个……(哈哈,手动和谐一下,怕被聊天软件□□)

一个老板(任蓝):细说。

唯有四壁(闻山白):我想起来东西可能在哪里了。昌平区,13号线终点站,附近有一片拆迁大楼。

一个老板(任蓝):再具体一点?

唯有四壁(闻山白):到那附近就行,我也去。不必惊动多少人,让李过来就可以了。

一个老板(任蓝):什么情况?到揍他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