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些人之中,有个看上去最可疑的。
那个大爷原本在街边摆摊,打起来后,就假装手忙脚乱地收拾起东西来,收完后一溜烟地开车就走。可是,与周遭其它懵逼的众人不同,他当时几乎开出了电动三轮车的最高时速,直往南边一条小路而去。
既没见血又没伤及路人的打斗,跑这么快,明显有鬼。
闻山白不经意地笑了笑,没管他。
“蓝姐?”她只是朝任蓝递了个眼神。
任蓝知道她的意思,暗自叹一口气,便从温起的背包里翻找起来,直到从中抽出一把当地风格的弯刀。
就听“唰”地一下~那刀直接被任蓝砍进路边遮阳伞的杆子上,入木三分。
不仅如此,任蓝做出这个动作时,还单脚踩在桌面上,用凶神恶煞的目光扫了一下周围的吃瓜群众。这回,那些窗口探头的人也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
但和那俩不一样,温起没有戏精经验,是多少有点绷不住的,只好背对着人们的目光,以免出戏。
直到这会儿,那国安的三位小间谍才表现出一点专业素质,没笑场。在为首那个寸头小子的带领下,配合着点头哈腰演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
见气氛差不多了,任蓝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从弯刀上放下来,对那寸头小子道:“行吧,托你的福,工作提前了?”
“不敢当不敢当,本来这事就宜早不宜冲……”那小子谄媚地笑着。
不管任蓝怎么想,闻山白已经听出来了,原来是某位局长在后面催着呢。
那小子满口油腔滑调,此时还搓着手,看向周围被破坏的公共设施:“嗯,这个这个,就是这个赔偿的事,小任老板怎么看……”
“你赔。”任蓝侧头抓抓头发,没做理会。
那小子一下子就面露难色,半带哭腔地冲过来,抱住了任蓝的大腿:“任老板啊!——小的知道事先偷袭有错在先,可任老板不会不顾念小的几个可怜的工资条吧——呜啊——”
不得不说,这哭得可谓感天动地,即使知道对方在演,任蓝也有点动摇了。
看着她的表情,闻山白生怕任蓝忘了国安那伙人月入五位数的事实,赶紧从水泥地上爬起来,插话道:“冤有头债有主,报你们是雪长官帐上。”
任蓝这才回过神,坚定了下立场,附和道:“她会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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