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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和李家的动作都非常快,不仅给闻诃白道了歉,该赔偿的款项也都打到了她的帐上,甚至还愿意花高出闻诃白商业价值一倍的价格请她拍广告,不过被闻诃白拒绝了。
而闻家是在这件事处理完之后才知晓闻诃白受伤的消息。
闻诃古赶到医院,却得知闻诃白早就回她跟宴倾文的家了。
於是在家坐等宴倾文帮忙上药的闻诃白就接到了来自亲姐的“亲切问候”。
“受伤了都不跟家里说,要不是我从底下的人那里听到这则消息,是不是要等明天上头条,才能知道这件事?你说这像话吗!”
闻诃白将电话塞给宴倾文,给她递眼色。
宴倾文无语地接过电话:“闻总。”
正在骂人的闻诃古立马切换得体的语言:“是倾文呀,你跟小白都结婚了,跟她一样喊我姐姐就行了。”
宴倾文喊不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阿白她没什么事,我也会照顾她的,你们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闻诃古便熄了来探望闻诃白的心思,又跟宴倾文唠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闻诃白竖起拇指:“还是得你出马。”
她大姐会打她、骂她,可不会骂宴倾文,因为宴倾文打小就是个乖宝宝,是她大姐眼中最优秀的K市大家族继承人。
宴倾文洗了手,套上一次性手套给闻诃白上药,当掀开那层浸了血和碘伏的止血纱布,露出发丝下的伤口时,她的目光和神情有些许凝重。
“怎么不把伤口附近的头发剃了?”宴倾文先用棉签将发丝附近没清理的血块给抆拭干净,再给她上碘伏消毒。
“不剃,秃一块多难看。”闻诃白可是很注重形象的,万一剃了长不回来,那以后岂不是都要秃着了?
“万一感染了伤口,那才真的有可能秃了。”
“嘶——疼疼疼。”碘伏沾了伤口,闻诃白疼得倒抽了口凉气。
宴倾文顿了下,动作放轻了许多,嘴上说:“小时候爬树,被尖刺划出一道口子,都没见你喊痛,现在耐痛的能力倒是下降了。”
闻诃白没想到她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嘴角微翘,满不在乎地嘀咕:“那不是怕你哭,没敢喊疼嘛!你小时候哭起来,可难哄了,甚至还需要我牺牲给你当老婆,你才止哭。”
“闭嘴!”宴倾文红了脸,给她盖上新的纱布,包扎时也加了力道。
那些童年黑历史拿出来说,是存心要羞辱她吗?!
作者有话说:
这是明天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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