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还是忍不住冒鸡皮疙瘩。

一直没说话的萧白嬅忍不住对宴倾文说:“如果是你爸,他肯定会让穆家破产的。”

“那是必然的,没有人能在伤了你后,却只有一句简单的道歉和微不足道的赔偿。”宴傲天深情地看着娇妻。

宴倾文扶了下额头。

这也是她不太想住在家里的缘故。

这对夫妻无时无刻不在上演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狗血戏码,而她就像是言情小说的番外里,被塞狗粮长大的男女主的孩子。

饭菜上桌,宴良辰开口中止了这个话题。

众人心思各异地吃过晚饭,或在客厅坐着消食,或到庄园的花园里散步。

没什么娱乐活动的庄园无法让人久待,宴日天和海逅便找个理由回了他们的家。

宴苏见二哥一家子都走了,也提出了告辞。

萧白恋作为在场之人里,唯一一个既不姓宴,又不是宴家儿媳的人,自然也没有理由在这儿过夜。

於是很快,宴家庄园里便静了下来。

在宴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宴倾文自然不可能让闻诃白去客房睡,所以领着她回了房,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和宴家客房常备的一次性内衣给她。

“没有睡裙吗?穿睡衣不方便抹身体乳呢!”闻诃白光明正大地躺在宴倾文的床上,目光挑剔。

宴倾文将睡衣扔她身上:“你不能涂了再穿衣服出来吗?”

闻诃白轻笑了声,到底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宴倾文要洗头,便让闻诃白先洗。

本以为自己洗澡洗头再吹干头发要几十分锺,等她出来的时候闻诃白应该睡了,没想到她出来的时候,闻诃白还在玩手机。

侧卧着的闻诃白脱去了睡衣套装的那件丝绸上衣,只剩里边的蕾丝吊带小背心和睡裤,露出了她匀称没有一丝赘肉的上臂和漂亮的蝴蝶骨。

听到动静,她撑起上半身,凤眼眼梢微挑,姿态妖娆,声音充满了诱惑:“老婆,这是你几岁的睡衣?有点紧呢!”

宴倾文莫名地理解了她说的紧是哪里紧,视线不自觉地被她带偏,刚瞥一眼就立马收回。

闻诃白度量了下,说:“这个尺寸,有点像是你二十岁左右的睡衣。”

宴倾文生怕她的嘴里又吐出什么骚话,让她没法睡个安稳觉,急忙制止她:“你大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当然要等你一起睡。”

宴倾文:“……”

大可不必这么入戏。

她站着一动不动。

闻诃白拍了拍身侧的空处:“老婆,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到了一些羞羞的事,所以不敢过来睡?”

宴倾文险些破功。她转身就走:“我去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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