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对上宴倾文无甚情绪的目光,吓得立马噤声。
闻诃白却仿佛被她提醒了一般,张在自己窍长的手指,故作夸张地叫了声:“对吼,我说我这双手这么好看,却感觉少了点什么,原来是少了婚戒!”
宴倾文扶额。
一听她开腔就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於是说:“我会请姑姑帮我们设计一对婚戒的。”
其实宴倾文最近在刷V博时,就看到了有CP粉疑惑她们为什么不戴婚戒,然后她才想起还有婚戒这回事。不过她总觉得自己贸然跟闻诃白提婚戒有些怪怪的,加上她不太习惯在自己的手指上套一个圈,干脆就忽略了这件事。
今天小陈提及,而闻诃白对此又上了心,她要是不表态也有些说不过去。
闻诃白:“mua~老婆你真好!”
闻诃白的矫揉造作的腔调,让开车的齐簪歌都下意识地轻晃了下方向盘,宴倾文却早已练就一身百毒不侵的本事,连神情都不带变的。
回到家,小陈和齐簪歌帮卢帖将闻诃白的行李搬进别墅后就撤离了,兰姨在打扫卫生,宴倾文便领着闻诃白回了书房,然后打开那封邮件,将有人拿闻诃白来威胁她的事一一告知。
原本宴倾文是不打算提的,但经过这几天的深思熟虑,认为将闻诃白这个当事人蒙在鼓里是不明智的做法,让她知晓自己有危险,她还能多提防一下。
闻诃白得知此事,不由得发笑:“怎么会有人拿我来威胁你呢?”
宴倾文淡淡地说:“是呀,过去谁都知道我们关系不好,自然不会有人那么傻拿你来威胁我。可现在我们结婚了,且频频出双入对,营造了我们非常恩爱的假象,对於他们来说,用我们中的一个人来威胁另一半,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闻诃白止住了笑,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想,为了各自的安全起见,还是少在外营业为妙。”宴倾文说。
闻诃白不高兴地冷哼了声,说:“我不记得我有跟你在外营业。”
“看电影那次不算吗?”
闻诃白眸光一沉,说:“我真心想跟你去看电影,你却当我是为了营业!宴倾文,你这心还能再冷一些吗?”须臾,又别过脸去,“算了,我又不是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宴倾文蹙眉,感觉自己的心绪也被闻诃白的情绪给牵动了,变得有些躁闷不安。
缄默的僵持没持续太久,闻诃白便转移了话题:“什么人会拿我来威胁你,你有头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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