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诃白困惑地回头:“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面了?”
面对闻诃白,王祁欢的态度便随意了许多:“几年前的一个政商沙龙活动上。”
王祁欢既不是商人,也不从政,她能在政商沙龙活动上遇到宴倾文,只有一个可能——她当时陪同政界或商界的人士参加了沙龙。
宴倾文很快便从脑海中搜到了相应的记忆。当时的王祁欢已经出道,并且被包养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沙龙那天,王祁欢低调地跟在其母祁局的身边,宴倾文跟祁局交谈时,双方便打了个照面。
仔细想来,王祁欢被包养的传闻也是沙龙活动之后才逐渐消失的。
宴倾文那会儿虽然已经成立了盛宴传媒,但王祁欢已经签了别家的经纪约,双方没什么合作的机会。更因宴氏的一些项目需要祁局审批,如果她跟王祁欢合作,很容易招来话柄,所以那次活动之后,宴倾文跟王祁欢就没什么交集了。
闻诃白轻描淡写地“哦”了声,又回过头看自己的台本。
王祁欢被她敷衍的态度气得要发作,但考虑到她有宴倾文撑腰,而自己势单力薄,对上她们没有胜算,只好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里。
“她好像……挺在意你的。”宴倾文若有所思地说。
这里的妆造团队都是闻诃白御用的,不怕她们到外面乱说话。
镜子里的闻诃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老婆,你要不要去看看眼科?”
哇,闻老师真大胆,敢内涵宴总眼神不好!妆造师们竖起耳朵,又悄悄地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原来闻老师跟宴总私底下的相处是这样的呀!
宴倾文透过镜子与她的视线相触,眼神似笑非笑:“不然她关心你住哪家酒店做什么?”
“她只是什么都要跟我比,不忿我住别的酒店而已。”闻诃白说着,忽然回头,眼眸藏着狡黠的碎光,“老婆,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把宴倾文曾经抛给她的问题抛了回去,她小小的报复了一下,顿时神清气爽浑身舒坦。
宴倾文却没有为了跟她斗嘴而故意唱反调,也没有摸着良心予以承认,而是垂眸沉思自己到底是以何种心情来面对这件事的。
宴倾文的沉默换来了闻诃白的惊疑不定,原本平静的内心忽起波澜,似生出了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
这时,齐簪歌敲门进来,说:“宴总,有重要的电话。”
宴倾文没有半分冲疑地走出去接电话,闻诃白眸中燃起的亮光又暗了下去。
等宴倾文处理完电话回来,闻诃白已经化好妆换好衣服去录制节目了。
考虑到下午的录制计划是进行解密游戏,就算过去也不一定能看到闻诃白,宴倾文便打消了去录制现场的念头,对齐簪歌说:“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