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颂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她只是说不感兴趣,但没有否认了解蒋云韩心思这事。

想到之前在宴家给闻诃白拆线时发生的一切,廖颂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难怪那时候宴倾文的神情有些微妙。

经过深思熟虑后,廖颂提出:“宴总,我们合作吧?”

——

蒋云韩的生日宴十分热闹。宴会厅里,华丽的水晶灯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年轻男女在古典优雅的音乐下相伴起舞,二楼的各界名流觥筹交错,尽显上流社会纸醉金迷般的奢靡生活。

宴倾文走出宴会厅,接了个电话。

“老婆,我想你了,你有想我吗?”闻诃白在手机那端撒着娇。

宴倾文仔细一想,似乎上次吵架过后,她们便有一段时日没有在夜晚“煲”过电话粥了。

不知道为什么,接到这个电话,她的心底悄然松了口气。

“忙,没空。”宴倾文抱着双臂。

深秋的夜透着冰凉,在有暖气的宴会厅尚不觉得冷,可是到了这屋外,为了体面而只穿裹胸礼服裙来的她冷得微微打颤。

闻诃白的醋味冲天:“忙着给蒋云韩过生日吗?”

宴倾文冷呵了声。

闻诃白装傻:“老婆,你的笑声怎么这么冷?是冻坏了吗?那你到外面来,我给你取暖。”

宴倾文思绪一滞,不确定地往门外走去。

出了门,左右没看到人,她怀疑自己被冻傻了,竟然信了闻诃白的鬼话!

突然,身后钻出一个人,用一件薄款羽绒服裹着她,动作和姿势活像是当街绑架的劫匪,宴倾文险些没叫出声来。

闻诃白赶紧捂住她的嘴,开口说:“老婆,是我!”

真让宴倾文大叫一声,估计她明天就得上社死版的头条。

宴倾文恼怒地回头瞪了她一眼:“你该庆幸我的保镖离得远。”

“是是是。”闻诃白见羽绒服滑落了,又扯了扯,给她披上。

蒋家的保安看到动静过来询问:“宴总,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这位是我爱人。”宴倾文摆摆手,他们才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宴倾文穿好羽绒服,打量了闻诃白一眼,反唇相讥:“怎么,你是大老远跑回来给蒋云韩过生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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