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边还没结束呢!”闻诃白叹息,任谁听了都知道她有多想自家老婆。
突然,她生出一个主意来:“老婆,你要不要来见一见我的朋友们?”
她这些朋友是大学同学、校友,跟宴倾文并无交集,而她的这个提议,其实也是一种试探。
18岁以前,她们的圈子大多数相同。18岁以后,她们的交际圈仿佛割裂出了两个世界,哪怕偶尔有交集,也绝对称不上积极。
她们虽然结了婚,但其实平日在公开场合秀恩爱的小动作只能骗一骗不清楚她们关系的外人,聪明的人则可以从她们的生活细节窥见她们的真实关系。
试问,如果一对夫妻婚后从不接触对方的朋友圈,他们的这份感情会有几分真情实感在?当然,只是适当的接触,而并非过分的介入。
好在宴倾文并没有拒绝,说:“我可以过去坐一坐,只有半小时。”
闻诃白的心雀跃得快要飞起来,她说:“半小时内必须结束聚会。”
听到她这话,几个朋友都笑骂她见色忘友,不过她们倒是不反对宴倾文过来,她们还等着二人办婚礼,来给闻诃白当伴娘呢!
宴倾文不打这个电话还好,一打这个电话,并决定过来之后,闻诃白这些朋友的话题便多少会涉及她们的妻妻生活。
宴倾文过来时,恰巧听到有人打趣闻诃白:“你藏得可真深,我以前还以为你是考虑到恋爱会影响个人品牌价值才保持单身的,没想到是早就心里有人了。快说,你跟宴总谈了多久恋爱?”
不管朋友们怎么“逼问”,闻诃白始终保持着神秘的微笑,只有宴倾文看懂了她这个微笑的含义——因为她们压根就没有谈恋爱,而是直接从死对头的关系步入婚姻的殿堂。
避免闻诃白被进一步逼供,宴倾文开口替她解了围:“阿白。”
看到她来了,闻诃白的朋友们都正襟危坐。
闻诃白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能将她的手牵住:“老婆,你来了!”
宴倾文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大大方方地跟众人打了个招呼。
闻诃白也将她这三位朋友介绍给了宴倾文。因闻诃白的出身的缘故,聚集在她身边的多是一些为了利益接近她的人,真心朋友并不多。但也并非所有的人都是抱着讨好她的目的跟她往来的,比如这三位朋友:
她们中一人是戏剧学院艺术学理论专业的研究生,闻诃白当年的同学,不过毕业后闻诃白选择了进入演艺圈,对方选择考研,打算走理论派的路子。
一人是舞蹈专业毕业的,闻诃白参加舞蹈社团时跟她结识,她现在在少年宫那里开了家舞蹈机构,正在教少儿舞蹈。
还有一人则是戏剧文学专业的,原本想当一名编剧,但是她向各大电影节、传媒公司投稿上百次都被退回后,转行去写网文了。没想到,一心当编剧却始终籍籍无名的她最终成了网文大神,卖出了好几本着作的版权,由於可以亲自参与剧本的改编工作,所以她兜兜转转还是成了一名编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