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那我只能告诉宴倾文,你是庄袂派来的商业间谍;也会告诉陈稚恩,跟她日夜恩爱缠绵的枕边人是怀着目的接近她,也是害她被降职的真凶;最后再告诉庄袂,你背叛了她,向她隐瞒了我的存在,还替我卖命。”

“你会成为毫无信誉可言的叛徒、骗子,不仅庄袂不会放过你,警方也会调查你,你的后半生就只能在牢里度过了。”

齐簪歌脸色阴沉,似乎知道现在的她已经别无选择:“你要我做什么?”

“替我向庄袂传递假消息……”

就这样,在宴倾文、陈稚恩与庄袂都知晓的情况下,齐簪歌当起了四面间谍。夜晚她在床上气得破口大骂,白天替三个老板打工,遭受身心的磋磨,晚上回来还得被折腾得下不来床,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

在这样危机四伏愈发忙碌的日子里,时光飞逝,很快便到了闻诃白的生日当天。

宴倾文要陪闻诃白回闻家参加午宴,因此早上处理了一些需要紧急处理的公务之后,就开始打扮换装。

闻诃白虽然也化了妆、穿上了新的衣服,但她还是忍不住叹气。

“不要在这样的日子里叹气。”正在挑选耳饰的宴倾文回头瞥了她一眼。

闻诃白干脆走到宴倾文的身后来,主动替她挑选耳饰,一边挑,一边说:“我们婚后第一次回去见家长,你都没有这么隆重,我不知道你是因为我的生日,还是为了咱妈……这对耳环怎么样,设计简单但大方,而且没有太多名贵的珠宝点缀,不会太土气。”

宴倾文接过这对耳环要戴上,闻诃白哪会让她自己动手?俯身找到她的耳洞,小心翼翼地穿了进去。

宴倾文收回手,注视着镜子里的闻诃白,说:“你的心思真难懂,喜好也难捉摸。表现得太冷淡,你说我不在乎;稍微看重,你连亲妈的醋都吃。”

闻诃白撇撇嘴,她是在吃亲妈的醋吗?她是想知道回闻家陪周春暖女士吃完午饭后,宴总有没有别的安排。

替宴倾文戴上耳环后,闻诃白瞄了眼镜子,此时的宴倾文已经将她那头齐肩短发盘扎起来,优雅又随意,露出了被高领毛衣包住的天鹅颈。

一直注视镜子的宴倾文自然是发现了闻诃白的目光,她们的视线在镜中相遇后,宴倾文的睫毛颤了颤,忽然心血来潮,想要从闻诃白这儿获得什么赞誉般问:“好看吗?”

这一看,似乎看到了心底里面去。闻诃白眉峰一挑,笑说:“比我还好看。”

宴倾文也笑了,然后扭头,身子微微后仰。闻诃白在她动的那一刻就捕捉到了她的意思,低头,红唇轻覆,气息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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