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文说:“上次我给母校捐了五百万,校长送我的。”
闻诃白困惑地瞅了她一眼,觉得这吉他变沉了许多:“价值五百万的吉他,我得把它当传家宝给传下去。”
宴倾文问她:“你要传给谁?”
闻诃白干笑了两声,又抱着吉他这看看那摸摸,爱不释手的模样,失陷的心仿佛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她再冲钝也反应过来了,这是宴倾文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虽说她当年没能以歌手的身份出道,但并不代表她放弃了音乐,相反,她还曾经参加过一次女团的选秀节目,初舞台就是弹唱。后来参加田园风格的真人秀也抱着一把吉他,因此被黑粉黑,说她装杯,毕竟她的风格跟玩音乐的人就不是很搭。
闻诃白拉着宴倾文到客厅坐下,隔着落地窗,溅落的雨水奏响了淅沥嘀嗒的间奏曲。
“你坐着,我给你弹曲子。你想听什么?”
宴倾文冲泡了一壶花茶,说:“当年你未弹唱完的那首。”
“你没忘?”闻诃白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首,没想到她还会记得那首弹唱到一半因一泡鸟粪给中止的曲目。说起来,当时她抱着的就是这把吉他。
宴倾文抿了口花茶,说:“你在我面前弹唱的次数屈指可数,我还不至於记岔了。”
闻诃白嘀咕:“你也没给我机会多弹多唱……”
宴倾文掀开眼帘注视着她,她若无其事地低头用手机查看吉他谱:“我找找谱子。”
找到谱子,她又花了几分锺调了下琴弦,这才开始弹唱。
许是很多年没弹唱过这首曲子,她有些地方弹错了,也有些地方唱跑调了,但她仗着宴倾文不是专业人士,听不出来,弹唱完就厚着脸皮求夸。
宴倾文笑了笑,没戳破她,说:“跟当年一样,我找到了怀旧的感觉。”
闻诃白:“……”
她怀疑宴倾文在内涵她,但是她找不到证据。
话虽如此,她弹唱的兴致一点都不减,又弹唱了几首比较熟悉的歌曲,还将手机给宴倾文说:“帮我录像,我要发朋友圈。”
宴倾文冲疑了半秒才接过她的手机,然后刚好看到王祁欢发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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