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关系上的定位发生了改变,对对方的需求也就会跟着改变。

闻诃白说:“不知道,就是太久没见你的话,心里和脑子里都是你。”

这直白又土味的情话,让宴倾文微怔,一股异样的情绪涌起,她知道,这种情绪叫“悸动”,甚至说白点,叫“动情”。

在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她读懂了闻诃白眸中的情绪,是贪恋、爱重、思慕还有一丝无法诉说的隐忍。

“胆小鬼。”宴倾文说。喜欢她而不敢宣之於口,不是胆小鬼是什么?虽然她没想好是否要接受对方的告白。

闻诃白懵了,什么意思?她是胆小鬼?她做过什么退缩的事给了宴总这样的印象?她向来都是敢想敢做敢当,只有宴总给她泼冷水的时候,就没有她退缩的。哦,过去她飙车宴总捞人,还有宴总生日她们吵架那两次不算。

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她说:“我无法苟同。”

宴倾文嗤笑:“我的评价不需要得到你的认同。”

闻诃白撇撇嘴:“做人不能这么独断专行。”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根据这么多年的经验,闻诃白知道跟宴总陈口舌之能,就算赢了也绝对讨不到什么好处,干脆闭嘴。她要用行动,让宴总主动认输求饶。

……

宴倾文给兰姨放了假回家过小年,晚饭没人做,闻诃白说她要露两手,两人便驱车来到附近的超市购买食材。

依旧是全副武装,大冬天里,她们的装束也不显眼,不过这气质和身材是针织帽、墨镜、口罩围巾都没法遮掩的,很快就被同样在超市囤年货的粉丝认了出来,但大家都有不打扰的默契,只在旁边暗搓搓地围观。

逛到蔬菜区,宴倾文突然挑了把空心菜,似笑非笑地看着闻诃白:“空心菜来一把?”

闻诃白:“。”

宴总真记仇。

“下午的时候已经吃饱了,换一换口味吧!”她意有所指。

宴倾文翻了个白眼,挑了截南瓜,晚上做南瓜饭。

买完了菜,两人又在同层的商铺逛了圈,才慢悠悠地回家做饭。

正值晚间新闻的时间段,宴倾文开着电视看新闻,闻诃白一脸幽怨:“老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走进厨房搂着我的腰,问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然后还要给我打下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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