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文发烧了,这病来得又急又猛,烧到了39.2℃,直接被闻诃白送到了医院去。做完了各种检查,直接进了VIP病房去输液。

宴倾文醒过来几次,强打着精神回答了医生的问题后就睡了过去。输液的时候,她又醒了一次,这次她看了眼病床边上的闻诃白,紧了紧交握着的手,这才继续睡下去。

清晨,闻诃白从沙发上醒来,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毯子,还有空荡荡的病床,吓得一个激灵,刚要找人,就听到宴倾文清冷的声音:“醒了?”

“老婆?”闻诃白在窗边找到了宴倾文的身影。

宴倾文站在窗边,目光一直落在窗外,直到她开口喊了这声“老婆”才回过头,张了张嘴:“你——”

房门突然被敲响,廖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医生查房。”

“进来吧。”宴倾文说。

廖颂打着哈欠进来,很快又恢复了精干的医生形象。

“你们医院是没有别的医生了吗?为什么又是你?”闻诃白无语。

“我是急诊科的,你家宴总被送来的是急诊科,遇到我的概率当然很大。”廖颂从口袋里抽出笔,准备写查房记录,嘴里念叨着:“给你做过各种检查,结果出来了,幸亏不是肺炎,不然麻烦了。”

“哎,你怎么起来了?”廖颂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宴倾文,“再量一量体温。”

“我好多了。”宴倾文说着回到病床上,接过廖颂递过来的温度计。

廖颂将检查报告给宴倾文,过了几分锺,看到温度计上面的温度,说:“37.5℃,还有点低烧,不过没必要再输液或打针了,给你开了药,你看看是要出院,还是继续留院观察。”

“出院吧!”宴倾文说。

闻诃白给宴倾文办了出院手续,正要回去,宴倾文忽然说:“先不回我那里了,去你那里吧。”

闻诃白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宴倾文说的是她的房子。

她们结婚之后,闻诃白就搬进了宴倾文的别墅,实际上闻诃白也是有自己的房产的,她并没有卖掉或者租出去,而是一直空置着,每周再让保洁上门打扫一次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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