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诃白说:“没有,我甚至希望她能像你一样痛痛快快地玩一回。”

宴倾文狡黠地笑说:“因为这不是我的身体,所以我没有任何负担。”

闻诃白哑然失笑。

玩够了,宴倾文就下来了,她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对闻诃白提出了一个要求:“能背我回去吗?我走累了。”

闻诃白顿了下,旋即在她面前屈膝弯腰:“上来吧。”

宴倾文趴了上去,轻易地便被背了起来。

“还想去哪里?”

“随便你。阿白。”

闻诃白就带她回去,她将脑袋枕在闻诃白的肩上,不知不觉地沉了许多。

宴倾文似是睡着了,她在梦中呢喃:“谢谢你。”

闻诃白在家门前顿住了,良久,才人脸识别开门,进屋后轻手轻脚地将宴倾文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

宴倾文是热醒的。

睁开眼后,她看到自己穿着羽绒服,身上竟然还盖着一床鹅绒被,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想把她热出痱子吗?

她掀开被子,又脱下了羽绒服,发现冷气一下子钻了进来,她又将羽绒服披在身上,才走出了房门。

刚出门,就看到了正在打电话的闻诃白。

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了,闻诃白匆匆地挂断了电话,疾步而来,一眨眼就来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宴倾文说,旋即环顾四周,问:“这是你的房子?我怎么会在这里?”

闻诃白注视着她片刻,突然将她搂入怀中。

宴倾文吓了一跳,刚想搡开她,心中突然一软,半天没有动弹。

半晌,宴倾文张嘴:“你小心被我过了病气。”

闻诃白说:“我不怕。”

“我怕,因为我没空照顾你。”宴倾文说。

闻诃白嘴角一勾。

是她家宴总,也是她的阿文,回来了。

闻诃白说:“老婆,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酷无情,我可是照顾了一整天的呢!”

宴倾文讶异:“我睡一整天了?”旋即又觉得不对劲,“你为什么不把我留在医院,而是将我带来了这里?”

闻诃白略显无辜:“是你烧得开始说胡话了,然后抓着我的手,说要跟我回家。那我寻思你不想回家,只想跟我回家,那我就带你回我这儿啦!”

宴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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