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庄袂又轻笑了声,偏偏不如她的意。

王祁欢急得跺脚,又充分发挥了她的想象力:“你该不会是来抢亲的吧?闻诃白哪儿去了,你把她怎么样了?”

“她知道你这么关心她吗?”庄袂问。

王祁欢一噎,雪白的脸蛋沁出了一层薄汗,红扑扑的,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关你什么事?”王祁欢嘀咕。

庄袂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她反呛说:“那她去哪里了,又关你什么事呢?”

“你——”王祁欢生气了,挣扎着要出轿子。

庄袂这才说:“她跟宴倾文在宫内。”

王祁欢这才安静下来,又问:“那扮宴总的是谁?”

“我手底下一个身形和宴倾文差不多的手下。”

王祁欢打量了庄袂一番,说:“你跟闻诃白的身形也不是很像啊……”

“你上手量过?不然怎么知道不像。”

王祁欢翻了个白眼:“下流!”

外头的混乱大概是被压了下来,突然有人掀开了轿子的帘子:“家主——”

刚开口,冷不丁看到逼仄的轿子里,一袭红装的庄袂慵懒地坐着,而她的腿上则坐着当今的顶流王祁欢,王祁欢几乎是贴着她,姿势暧昧,引人遐想。

帘子被迅速放了下来,还有那句搅和了家主好事的道歉之言:“打搅了,对不起!”

王祁欢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她猛地蹿起来,结果脑袋撞到了轿顶,虽然是软的,但她起得猛,不免撞得脑袋有些晕,然后重新跌回到庄袂的怀中。

这时,宴傲天和闻一笙觉得,还是得尽快结束这外头的流程,不然后面不好收拾。

於是,“演出”继续。

“新人起轿!”随着司仪的话喊出来,轿子被人抬了起来。

虽然里头坐了两个人,但她们的体重都不过百,对抬着轿子的八个人来说,这点重量算不得什么。

只是王祁欢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下轿已经冲了,庄袂说:“你想让人拍到你从‘闻诃白’的轿子里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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