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靠了过去。

宴倾文撑起上半身,贴近闻诃白,然后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

闻诃白浑身一激灵,旋即身上的血液像是沸腾一般,全身的细胞都仿佛在叫嚣,眸光微沉,变得有些危险:“老婆,你不讲武德。”

“嗯?”宴倾文疑惑地看着她。

“你这个样子,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你,可你偏偏要在这个地方挑逗我。”

她的言外之意太好懂了,宴倾文没好气地说:“把粥端过来。”

闻诃白粲然。

因宴倾文的手上有水泡,还上了药,闻诃白担心盛着热粥的碗会使得烫伤情况更加严重,就主动肩负起了投喂的工作。

晚上,宴倾文要洗澡,不过她的手不能沾水,闻诃白就用保鲜膜给包了起来,还包了好几层。

把宴倾文都整无语了:“这样我怎么洗澡?”

“我帮你洗。”

宴倾文:“……”

她怀疑闻诃白给她包扎手的目的是这个。

“不用。”宴倾文的脸颊微热,让闻诃白帮她洗澡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耻得很。

倘若在之前,她们都做过很多次了,这种事她不会觉得羞耻,但偏偏在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反而觉得忸怩。

闻诃白说:“那你不洗澡怎么行?”

“我自己洗。”

“你这样没法自己洗,我帮你洗。”

得,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一开始。

宴倾文压下蔓延至脖子的绯红,闭眼挣扎了一下,说:“只洗澡,你别乱来。”

闻诃白笑吟吟地看着她:“洗澡就是洗澡,还能怎么乱来?原来老婆在想那些事。”

宴倾文知道她在促狭自己,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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