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花露水,到时候喷一下,不然这里的蚊子就得饱餐一顿了。”闻诃白对宴倾文说。
宴倾文应了声。
酒店里除了多蚊虫外,还有一股难言的气味,宴倾文只是皱了皱眉,没有挑剔环境的意思。
看到闻诃白抓了抓发痒的蚊子包,宴倾文命令她:“过来。”
闻诃白插好电蚊香后,从谏如流地来到她的面前。
宴倾文拿出风油精帮她抹在蚊子包上止痒,问:“之前为什么不用驱蚊液?”
“这是在野外训练时被咬的,我也是今天才到酒店这儿的。”闻诃白享受着宴倾文的呵护,连着一个月训练所带来的疲惫也一扫而空了。
宴倾文缄默了两分锺,才说:“以后……少接一点这种背景的戏。”她顿了下,改口,“算了,既然是你的工作,那就该好好完成,不能因为条件艰苦就挑三拣四。”
闻诃白笑了下,低头咬了咬宴倾文的唇,笑说:“环境再苦也没有你不在我身边苦。”
这情话就跟浸了蜜糖似的,甜入心扉,宴倾文乜了她一眼,问:“说吧,嘴巴这么甜,是不是又有什么要求?”
“老婆你这话就不对了,我的嘴巴什么时候不甜了?”
宴倾文冷笑:“你口不择言的次数还少吗?”
闻诃白讪讪地笑了下,无法反驳。
她愧疚地说:“这次我们结婚一周年没法去希腊旅游,是我食言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宴倾文道:“拍摄计划临时变更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已经安排爸妈带着爷爷奶奶连带着我们那一份去玩了。”
鉴於最近事情多,所以宴倾文给家里的长辈安排了为期两个月的环球旅游,其中一个月是从新加坡乘坐豪华游轮环太平洋到达南极,剩下一个月则当空中飞人,游遍欧洲。
闻诃白自然是知晓这件事的,她甚至还帮忙做攻略了。
她说:“你休息几天,在这附近游玩几天怎么样?”
宴倾文大抵能猜到她在打什么主意,颔首说:“我让人安排一下。”
闻诃白十分主动:“我来安排。”
拍摄所在的城市虽然很落后,但这儿是有名的普洱茶种植区,闻诃白带宴倾文去体验摘茶、炒茶,最后又换上这边的民族服饰去了老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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