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好,中午看到你在视频会议上露脸时,我还以为是宴氏集团为了稳定股市,用了AI换脸。”

宴倾文哭笑不得,说:“那我跟你视频总可以吧?”

她挂断电话,没一会儿,闻诃白这边便响起了视频通话的铃声。

刚接通,闻诃白便说:“你脸色好差。”

宴倾文笑道:“你也差不多。”

闻诃白缄默了片刻,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国?”

“没那么快,毕竟这件事还有很多善后的工作。”

闻诃白说:“我又不是傻子,你能有什么善后的工作?”

宴倾文嘴唇微微翘起:“那你觉得我是傻子吗?国内现在是晚上,你那边的光线好得不像是灯光散发出来的,还有机场广播的语言。”

闻诃白本来也没觉得能瞒住宴倾文,见她说穿了,便不装了:“你现在在哪家医院?”

宴倾文叹息:“我让人去接你。”

十分锺后,闻诃白出现在了距离机场四公里的Levy医院里。

这家医院有从华夏来的援赞医疗队,很多在这边工作的华夏人也是来这边看病的,因此能看到不少华夏面孔。

宴倾文的病房外守着几个保镖,还有当地的军事警察,每个人都配了枪。

病房的门开着,宴倾文看到了闻诃白的身影,等她进来,问:“在看什么?”

“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闻诃白说着,目光往宴倾文身上一扫,看到了她被包扎起来的大腿,本来就不健康的脸色骤然发白发凉。

“撤退的时候被漏网之鱼反扑,抆伤了肌肉,所幸没伤到骨头,所以养几天就能下地了。”宴倾文说。

“对方是冲你来的?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宴倾文说了一个令闻诃白出乎意料的名字:“庄醒。他当初趁着庄袂到K市,偷渡出国了,先是到了J国,然后动用了一切力量,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将庄易救出国。庄易在我们的婚礼当天被抓后,他带着阿速公司的一部分雇佣兵逃到了索马里。他知道宴氏在赞比亚有矿山,於是一边壮大自己的势力,一边伺机报复。就算我没来,他也会找机会破坏冶炼厂,没想到我在他行动之前来了,他匆忙之下,集结了几名雇佣兵,想要挟持我,报复当初将庄易送进监狱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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