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洗了手,回到客厅,庄袂摸着桌子,王祁欢拿起一个柑橘,说:“想吃柑橘是吗?我来剥吧。”

闻着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柑橘味。庄袂勾起嘴唇,问她:“你最近都没有通告吗?”

“……没有。”

王祁欢明显是冲疑了,庄袂不动声色,说:“我去医院的时候听候诊的病人说,有人造谣我们的关系,你是不是在苦恼这个?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了?”

王祁欢早就知道庄袂过去的手段了,闻言,立马说:“别!你可别动手。我可不想让警察来这儿将你带走,然后第二天又传出消息说我在别墅开趴吸-毒,警方接到朝阳群众举报来抓人。”

庄袂似笑非笑地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说的当然是给造谣的人发律师函。”

王祁欢:“……”

庄袂忽然问:“其实他们也不算造谣,毕竟我们现在确实在同居。”

她角膜炎后,干什么都不方便,所以她已经顺利地住到了王祁欢的床上去。

王祁欢急忙将柑橘塞进她的嘴里,阻止她继续往下说。

王祁欢说:“这些事不去理会,久而久之就没人在意了,你越是在意,他们越起劲儿。”

“可我听说还有人骂你。”

王祁欢满不在乎地说:“我被骂还少吗?从我出道就有人骂我了,干这行要习惯。”

墨镜之下,庄袂的眼神幽暗了许多。

“好啦,不说了,赶快吃完,给你上眼药水。”

王祁欢洗完手,拿出眼药水来,待庄袂摘下墨镜,她给庄袂上眼药水时,发现庄袂的眼睛似乎明亮了许多,好像纹理清晰又不会造成割裂感明显的宝钻。这么直勾勾地看过来,轻而易举地便勾住了她的心。

王祁欢的脸又倏忽地红了,热腾腾的,极不自在。

她试探地问:“你的视力恢复了多少?”

“能看清你的五官轮廓了。”庄袂说,“你再靠过来一些,我就能看得更清晰仔细了。”

王祁欢凑过去:“这样吗?”

她疑惑,“可是这么近,反而看不清楚吧?”

她们的鼻尖忽然不经意地触碰,就像是某种信号,火花一闪,气息将彼此拉近。

直到红唇相触,王祁欢才猛然反应过来,她惊慌失措,想要逃离,庄袂却抓住她的肩,欺身吻了上去。

庄袂的气息是冷冽霸道的,但刚才吃了橘子,仿佛冷泉中注入了一丝清甜,叫人意乱情迷,不可自拔。

……

一吻终了,王祁欢眼神迷离地看着庄袂,突然像只炸毛的猫,一跃而起。她叫道:“庄袂,你能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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