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她看到庄袂正在开酒,好奇地问:“你哪儿来的酒?”xzf
“酒柜里拿的,问过宴倾文了,她说随便喝。”
当然,喝完还是得报帐的。
王祁欢:“……”
“喝吗?”庄袂问她。
王祁欢见是葡萄酒,便点了点头:“喝。”
刚洗完澡,喝两杯葡萄酒最是舒坦了。
尽管这房子宴倾文一年也住不了几天,但也不打算用些便宜酒来当摆设。这酒柜里的酒最便宜的一瓶都要3万,庄袂开的是价值14万打底的勒弗莱酒庄蒙哈榭特级园白葡萄酒。
王祁欢对酒的了解不深,自然不清楚她这一口下去可能就得几千块。
庄袂轻轻晃了晃酒杯,忽问:“晚上跟闻诃白聊了什么?”
“什么?”王祁欢还在回味葡萄酒的味道,不走心地答了句。
庄袂说:“镜头每次切到你们,你们都在说话。”
王祁欢的舌尖从上颌处划过,她说:“我怎么觉得这酒有点酸?”
庄袂瞥她一眼。
王祁欢点了点庄袂的鼻尖:“原来是有人在喝醋。”
庄袂放下酒杯,眼神逐渐危险。
王祁欢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她说:“我只是在向她表达谢意罢了。”
顺便用她今日所得的奖项,为这么多年的追逐提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你还喜欢她吗?”庄袂的身影悄然靠近。
“谁说我喜欢她了?!”王祁欢下意识否认,看到近在咫尺的庄袂,她的脑子迷茫了下。
“那你喜欢我吗?”庄袂又问。
王祁欢在心底骂她笨蛋,难道她今晚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正要说出口,庄袂却吻住了她的唇,要不是庄袂身手敏捷,接住了她手中的酒杯,只怕宴倾文改天要报损了。
终
#炮灰阔少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