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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流光瞪大了眼。
什么?
知霜以前还有别的狗?!
不是。
知霜也玩宛宛类卿那套?她是替身,然后知霜还有个白月光?
短短几秒,温流光脑海里划过无数个念头,从“这究竟是错付了”到“那年杏花微雨”再到“不知是我的福还是我的祸”。
整个人当场宕机了。
知安说到一半,发现温流光僵住了,担心问道:“你没事吧,我不说了。”
温流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你继续说。”
“我怕你生气,算了。”知安冲疑了。
“不,你说。”温流光猛掐了自己一把,坚定道。
她倒要听听,纯元是谁!
“哦。”知安继续道:“很像知霜姐姐以前喜欢的那只小黑狗。”
嗯?
“纯元”是只小黑狗?
原来知霜以前真的有别的狗啊。
温流光笑开了花,先前的抑郁一扫而空,高兴得眉飞色舞。
知安狐疑地盯着她,怎么会有人听见自己像狗还笑得这么开心,果然这个家伙不正常。
“那个,”知安清清嗓子,指指温流光的脸,“我是说,你的脸花了,很像小黑狗。”
温流光第一次用柴火生火,虽然成功了,但柴木灰把她的脸染黑了,配上她脑袋上的小卷毛,神似黑色贵宾犬。
温流光听言,再次僵住,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刚巧柳知霜从厨房出来,问道:“温流光,水烧好了吗?”
温流光怔怔回头。
柳知霜恍惚看见了以前自己养的那只小黑狗。
黑黢黢的卷毛,水汪汪的眼睛,圆滚滚的脑袋,傻兮兮的神情。
等柳知霜反应过来那是个人,不是条狗的时候,她倒吸一口凉气,抓住温流光的后脖颈就往院里水龙头那边冲。
她把温流光按在水龙头底下,糟心地给温流光洗那埋汰的脸,就跟小时候那条小黑狗不小心掉泥坑里,她费劲给小狗洗澡一样。
边洗边揪心地说:“温流光,我让你烧水,没让你把自己烧了。现在是黑了,下一步是不是焦了?”
温流光一脸的灰,差点被柳知霜搓秃噜皮了。
想反驳,一张嘴进了一口水,她咕噜咕噜把水吐出去:“你就说水烧没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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