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嘴,想承认错误:“我,我,不该……”
知道错了,但是错哪了她说不出口,不该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只好苦着脸,皱着眉,嘴角下垂,把自己白嫩嫩的小脸硬生生挤成一个奶油小包子,又是后悔欺瞒了知霜,又是懊恼说了谎,干脆一巴掌拍自己脸上,权当是替知霜先打的。
柳知霜半点没心疼她的意思,眼眸幽深,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家伙皮实得很,当初在山道上摔了十多次,当晚就活蹦乱跳了,更何况这家伙全身上下脸皮最厚,不怕打。
再说了,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打,没出息。该挨的打,还是要挨的。
“苦肉计也没用,温流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柳知霜以无动於衷的微笑再次逼近。
温流光受不住,偏过了头。
这么近的距离,不是打架,就是接吻。
就现在这个气氛,接吻是不可能,那就只有知霜单方面暴打她了。
在脑海中想象自己悲惨境遇的温流光,一时出了神,没有回答。
柳知霜歪歪头,美艳的薄唇上闪过一抹讽刺的笑,怎么,在她的怀里,和她挨得这么近,温流光还有心思想别的?
“你现在还学会不说话了?”
仿佛从深渊回荡出来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再加上脖子处突然附上来的冰凉的手,温流光一瞬间还以为知霜要掐死她。
求生欲爆棚之下,温流光赶忙握住了知霜即将掐她脖子的手,垂死挣扎道:“我坦白,刚刚是温氏对手公司派了个女的来勾引我。当然!我没有犯错!我有你了,怎么可能朝三慕四,朝秦暮楚。对不起,我骗了你,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认!”
说完,温流光眼一闭,一副要杀要剐随你处置的模样。
停在她脖子处的手终於挪开了,温流光松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睁开眼,偷瞄柳知霜的表情。
柳知霜若有所思地盯着掌心,表情是说不出来的凝郁:“我接受不了隐瞒,温流光,你还有其他的事瞒着我吗?”
温流光眼尖,看见她掌心一抹红,反被吓得小脸发青。
妈呀,刚刚知霜挠她脖子挠出血了?她都没感觉,可见知霜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但下手之快连她都没反应过来,再不坦白,真就一爪封喉,一命呜呼了。
於是被催命一样和盘托出:“我想亲你来着,不是看见那女人之后被刺激了才想,我想一天了,但是这个想法太臭流氓了,我就没说。”
说完,温流光“呜”地一声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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