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尚且在,怎容得她说这样放肆的话。
“该罚。”
那串叫蛇女记忆尤深的刑具倒还留在扶风的戒指中,她恢复记忆后难免疼惜孤身走至今日的小徒,未曾舍得对她用。
但小徒顽劣,实在不像话,扶风只得忍痛,看着小蛇含着乞求的眼睛,哄道:“不会太难受,熹儿上次也很喜欢,不是吗?”
这便是毫无回旋余地。
长尾重又化作双腿,铃铛声不绝,蛇女的竖瞳逐渐迷离涣散,墨发浸湿贴在身上,被师长惩罚折磨得泣涕涟涟,直呜咽着道下次不敢。
扶风师尊知她本性,听而不闻,自顾做着手中之事。
次日,剑修跟小宝没能在往常的时间里进行秘密交易,直到将近傍晚才见到了蛇女的身影。
清川仙君正把玩着自己的烟斗,一眼瞧见走进来的那对儿令人牙疼的道侣,视线在蛇女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上逗留,不禁轻啧,用烟斗敲了敲桌面:“注意点儿分寸。”
这都要大宴了,别把身子玩儿垮。
蛇女抿唇低下头,在师祖跟前有些窘迫和难为情。
姜鹿云倒坦荡得很,瞥见小蛇徒儿脸颊都烧红了大片,便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化成原型、再缩小些攀到自己腕上去。
蛇女乖乖照做。
“是来告诉你们位置的,不要坐错了。”
内芯里的大狐狸不动声色地在师尊周边转了圈,偷走了师尊手边的点心和果子,又在清川瞪过来时化作白狐、带着小蛇跃至师姐怀中美美窝下。
姜雪青含笑抚摸着她的毛发,连躲在白毛中的小蛇也被轻轻揉了下头。
有师姐包庇的小狐狸什么都不怕,暗自挑衅地对着师尊摇了摇蓬松的大尾巴。
徒儿就是上辈子欠下的债。
姜白玉只觉脑子疼,一挥羽扇挡住她们,就当她们不存在:“坐错了又怎样,我可不想凑那么近。”
佛女在前日手持请柬到达落月城,把清川仙君逼得只能呆在房间里。
她想一想就知道拂云为什么会被请过来,如今头顶上的火还没烧完,十分不待见这个小兔崽子跟她的那条小蛇。
小狐狸脑袋都没转,嘤嘤对着师姐告状,大尾巴指了指叛逆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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