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伸来拦住了她。
扶风苦笑:“我只你这一个徒儿,又舍得对你怎样?又能对你怎样?”
“如今落到这般地步,我只盼你莫要再欺负我,能听我两句话。”
笨蛇被她一番话感动得眼泪汪汪,深觉自己不是个东西,连连点头:“自然,自然,我再不敢违逆师尊,亦不会欺负师尊!”
“如此便好。”
姜鹿云似是放了些心,忽而又蹙眉捂住胸口,轻轻喘息:“……熹儿……”
姜熹背脊无缘由地发酥,跳也似的爬起来,紧凑到师尊身边,重新将人搂好,担忧地上上下下打量扶风:“师尊,哪里不舒服?”
姑娘仿佛难受至极,手指不觉按压揉着胸前本就松散的衣襟,大好春光与暧昧吻痕倾泻而出,晃得蛇女脸颊通红、一时间不知该把眼睛放到哪儿才好。
蛇女用力板住脸,规规矩矩地把视线停顿在阿宝的发顶,却感觉到素来自持稳重的师尊痛到极致般揽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呢喃乞求:“……熹儿……师尊胸口痛,帮帮师尊好不好?帮师尊揉一揉。师尊好痛……”
香风拂过,才定住的神色默默裂开一条缝隙,脸颊上的红逐渐往下蔓延,耳根处尤其,几乎要把这条蓝色的蛇烧成赤蛇。
姜熹张开嘴,结巴半晌也没能说出话,不知是该先拒绝师尊,还是该先心疼师尊。
阿宝抬手掩唇,盈盈欲泣:“你方才还说会听师尊的话,如今却丁点也不管师尊死活,非要疼死师尊,你才满意吗?”
扶风虽念着蛮横不讲理的话,声音却脆弱得很,听进蛇女耳中只剩了委屈的娇嗔,一时间叫姜熹左右为难,冲疑再三后努力做好心理准备,这才闭上眼严肃地将手探下、覆上师尊的绵软之处。
阿宝眯起眸子,玩味地无声勾唇笑了,手心抚上笨蛋蛇紧绷起来的脸庞,贴着蛇女的身子轻轻呵气:“……轻些……轻些……熹儿弄疼为师了……”
这哪里还有个师尊的样子?
偏偏蛇女不敢质疑扶风,暗自咬住自己嘴里里的肉,一边在心下骂自己这时候都能起歪心思、真真是条恶心的坏蛇,一边竭力想要忽略手下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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