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想要看戏,所以把她和虞晚棠当唱戏的伶人。

温清芜拾起虞晚棠的一只手,轻轻地俯身,吻上洁白细腻的手背,动作宛如艺术家对待珍贵的艺术品一样温柔而虔诚。

“真是玩不起。”汪婉莹讥讽道。

钱姳则是捂住小嘴,故作惊叹,“不乐意完成真心话大冒险的人可是要喝酒哦,清芜姐姐,你一定不是那种不甘心受罚的人吧!”

钱姳将一瓶未开封的红酒推到温清芜面前。

温清芜的目光定在那瓶红酒上,嘴角微微上挑,随后,温清芜撕去红酒瓶口的锡箔帽,用开瓶器提起软木塞,将红酒倒进高脚杯里,一饮而尽。

又一轮掷骰子比赛开始,这回是温清芜的点数最大,而钱姳的点数最小。

“轮到你了。”温清芜投向钱姳的目光充满了不屑,“我要你对汪婉莹做汪婉莹方才要求我做的事。”

汪婉莹登时睁大双眼,“不行!钱姳,你快选择喝酒。”

钱姳扭了扭柔软的腰肢,“我……我喝不了酒。”

说完,就扑了上去,强吻了汪婉莹。

汪婉莹吱哇乱叫:“你个死绿茶,你快放开我,不要拿你碰过男人的脏嘴碰我。”

倒霉的人成了汪婉莹,其他名媛的兴致不减,照样拍手大喊。

手背上属於温清芜的唇瓣余温犹在,虞晚棠捂住手背,怔怔地看着温清芜,温清芜的身影与周围的暗影交融,虞晚棠辨不清她脸上的情绪,只觉得她比以往更沉重了一些。

宴会散去,众人都离开了,独留下虞晚棠和温清芜,虞晚棠觑了一眼温清芜,拿起一块蛋糕就往温清芜的脸上砸,温清芜被砸得猝不及防,身子歪在沙发上,一只手惯性地拉住虞晚棠,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

虞晚棠想要逗弄温清芜,便伸直胳膊从客厅的方桌上又拿了一块蛋糕,砸向温清芜的脸,温清芜的脸上满是奶油,虞晚棠得意道:“清芜姐姐,今天我生日,我最大,你可不许生气。”

温清芜幽幽地望着虞晚棠,两只深邃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令人捉摸不透。

忽然,温清芜按住虞晚棠的腰身,虞晚棠原本跨在温清芜身上,猛地往下沉,和温清芜四目相对,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温清芜轻声道:“生日快乐!”

墙上的挂锺正好指到了十二点。

而十二点之后的温清芜宛如变了一个样,将虞晚棠推开,还说她今晚不陪她了,在沙发睡。

虞晚棠百思不得其解,却始终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药酒已经敷好,温清芜捂住心脏退到门口,那个惩罚又来了。

虞晚棠唤她,“清芜姐姐,你怎么了,你是有什么病吗?”

温清芜没有回应她,反而是关上门,离开了虞晚棠的房间,果然,只要虞晚棠离开她的视线,她的心脏就不会疼。

温清芜按住额头,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