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呗。
秦昭南一看见姜屿鹿嘴巴都咧到后脑杓去了,她很是自来熟地打招呼:“姜老师,好巧,能在这里遇到。”
“好巧。”姜屿鹿也扬了扬唇。
至於她为什么不说是:“秦老师,好巧”,予柯觉得,姜屿鹿可能是不认识秦昭南。
哈哈哈,笑死。
这个细节秦昭南并没有发现,她还像狗腿子一样地在和姜屿鹿攀关系。
将在酒吧门口夸予柯的话一字不动地全然搬出来,再夸姜屿鹿一遍。
这种事情亏她也做得出来,予柯嫌弃地别过脸,真是没眼见。
秦昭南这人颜癌晚期,看见好看的人就走不动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当下全都给招了。
“我们刚刚在打赌。”
“赌什么?”姜屿鹿来了兴趣。
“咳咳......”
予柯恰到好处地轻咳了几声,给秦昭南递个眼神,让她嘴巴留门,别什么都往外说。
但俗话说得好,媚眼全都抛给瞎子看。秦昭南现在就选择性地瞎了,她眼里除了姜屿鹿就没别人。
“赌你是更受男人欢迎,还是女人欢迎。”
予柯:嘶。
“噢。”姜屿鹿懂了,这是在赌和她搭讪的是男的多,还是女的多。
“那你们谁赢了?”
作为别人嘴里的赌约,姜屿鹿看起来也不生气,她还挺好奇的。
“是平局。”
一说到这个秦昭南就来气,这到手的鸭子,不,这到手的五十块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它飞了。
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秦昭南当着予柯的面就开始和姜屿鹿说她的坏话:“予柯这人耍赖皮,把调酒师都算进去了,超级过分。”
“噢,这样啊。”
姜屿鹿意味不明地看了予柯一眼,她没说过分,也没说不过分,她关注的点似乎和秦昭南不太一样。
“所以秦老师赌的是男的多,予老师堵的是女的多?”
“对。”秦昭南点点头,是这样的没错。
“。”
予柯站在旁边不自然地摸摸鼻子,说了自姜屿鹿出现以来的第一句话。
“是她先选的。”
虽然这没什么好解释的,但予柯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姜屿鹿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她往予柯这边靠了一点,然后用一种很轻的声音说。
“那你想赢吗?”
姜屿鹿的声音很诱惑,比这更诱惑的是她眼里波动的流光,妖艳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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