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鹿笑:“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只能说好吃呀。”
“没事,说真话就行。”
予柯说得挺认真的,也不知道姜屿鹿相信不相信,她这个人挺能接受打击的。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水平怎么样,她这个人对食物没什么兴趣,得过且过。
倒是秦昭南那家伙挺喜欢吃的,天天嚷嚷吵着让她给她做,但予柯都没搭理她。
“真话啊。”姜屿鹿语调转了个弯——
予柯也跟着期待起来。
——“也是好吃的。”
故意虚晃这么一枪是吧。
予柯有些想笑,姜屿鹿这人怎么回事啊,夸奖人还有绕着弯子夸。
但还挺会哄人开心的。
晚饭之后予柯跟着姜屿鹿又休息了会儿,还是坐在沙发下边的软垫上。
姜屿鹿这人似乎挺不喜欢坐沙发的,宁愿弓着膝盖,蜷缩在茶几和沙发的间隔里。
这是什么怪癖。
吐槽归吐槽,但有一说一,这软垫坐起来其实还挺舒服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
客厅里没有电视,只有一个很大的投影幕布,占据了一整面的白墙。
幕布上面此时放着一部电影,国外的,什么名字没记清楚。
姜屿鹿这会儿又忙去了,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予柯听那动静也猜得出来她应该是在忙着洗澡,忙着卸妆,忙着护肤。
生活得还挺精致。
但她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要给予柯拿条毯子盖。
哼哼。
再出来的时候姜屿鹿是敷着面膜出来的,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换成了一条吊带睡裙。
莹润的肩头,锁骨,大片白嫩的肌肤□□露在外面,也真是不把予柯当外人。
予柯不自在地别过目光,虽然都是女人,但女女也是有区别的。
她就没有姜屿鹿那么有料。
停,打住。
歪曲的心思被强制性地掰回正道,予柯努力地将目光重新放回到电影上去。
姜屿鹿没注意到到这些,她自顾自地去冰箱那拿了瓶红酒出来。
“喝点吗?”
“不了,待会儿开车。”予柯拒绝。
姜屿鹿点点头,也不多劝,自顾自地拿着酒杯就喝了起来。
其实在家里看电影的时候予柯也喜欢小酌几杯,但现在不是条件不允许嘛。
红酒的醺香顺着鼻尖无孔不入,予柯淡定地抿了口矿泉水,解解渴。
这时候姜屿鹿又说:“真不喝点?”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今晚可以睡我这。”
“不了,我明天有早八的课,得起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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